她索性便用了初恋来形容。
谢柏珊震惊地睁大眼睛:“天啊,这么一颗好白菜就这么被我哥给拱了?”
“真是暴殄天物,丧尽天良啊。”
如寒池般清冽的声线忽然响起:“谢柏珊,我给你请的国语老师就是这么教你的?”
两人一齐抬头,谢柏彦正拿着文件夹,金丝镜框还未摘下,西装整齐笔挺,矜贵禁欲的气质,斯文端方站在二楼楼梯口。
而后那道目光缓缓挪向了端正坐着的虞清雨,声音中染上了些低回的磁性。
“说不定是白菜先动的手呢?”
尾音轻轻勾起:“你说呢,谢太太。”
第章chapter
白菜动什么手了?
虞清雨乍一听,满脑子只有这一个问题。
她不就是昨晚意识不清的时候,手指乱放了下吗?
隔着一层衬衫,又哪里算得上动手?
这男人,怎么还揪着不放了?
只是这种话当然不能在谢柏珊面前讲,虞清雨双手环臂,肩背挺得更直,目光幽幽,眸底晦暗不明,显而易见的不满。
谢柏珊突然被撞破讲人坏话,没有半分羞愧,反而张牙舞爪:“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偷听别人讲话非正人君子所为,知道吗?”
搜肠刮肚想出来的词语根本作用不到楼上的男人,就已经被轻飘飘打回。
“这似乎是我的家吧?”
谢柏彦慢条斯理踱下楼,站在沙发前,看着正襟危坐的虞清雨,还有躺得歪歪扭扭的谢柏珊,菲薄的唇轻抿,下颚弧度绷得锋利。
“躺在我家,靠着我太太,还要说我坏话?”
“那又怎样?”谢柏珊反而更靠近虞清雨些,直接躺在她腿上,“你不看不就得了,或者你老婆也可以是我老婆!”
长睫很快地眨动了下,虞清雨端着毫无破绽的微笑,脑袋里却还在神游,根本没听清什么你老婆我老婆之类的所属权问题。
昨天白菜动手未果,还要被扣上罪名,未免也太过可惜。
身段劲瘦挺拔的男人倒也不怒,他长眸轻挑,指腹不动声色转着无名指上的婚戒,银光灼目。
薄唇溢出清浅低笑:“没关系,你大可以随便说,但她老公只有一个。”
“啊?”茫然回神的虞清雨,终于插入他们的对话,“谁重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