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柏彦:“或者有一种东西叫做天分呢?”
“那你是怎么起家呀?”望向他的眸子清透水亮,闪烁着几分好奇。
谢柏彦:“或者还有一种东西叫做运气呢?”
“就这样?”虞清雨托着腮,抬手间,领带被挂在她的睡裙肩带上,她也没管,由着那一截柔软的绸缎面料滑进她的胸口。
“投机取巧就是你的经验之道?”闲闲眸光撩过去,语气散漫,“我对老师的要求很高的,你这样可能要应聘失败了?”
长指抬起,慢条斯理地捻起垂在她肩线上的领带,一点顺滑柔软的面料蹭过她瓷白柔旖的皮肤,擦除一点火苗,燎起的焰火灼烫着他的瞳仁。
“我对选择学生的要求也很高。”指尖轻点,“等我的谢太太先装满半瓶的时候,你的谢先生再来帮你装满另半瓶。”
虞清雨嘁了一声,下意识捂住了胸口,殷红点滴绽放娇靥。
“想看鱼缸了。”
站起身,清瘦纤盈的身影缓步绕到他的身前。
赤着脚,踩在地面上,停在他的鞋边。
谢柏彦忍不住地折起眉心,几分无奈:“你什么时候能记着你的拖鞋?”
掌住她的柳腰,微一用力,虞清雨便稳稳踩在他的脚上。
重心不稳,虞清雨向前倒了下,又倚回他的怀里,笑盈盈:“这不是有你在吗?”
他不在的时候也不会有人说她不穿拖鞋。
“我要下去看鱼缸。”她今日回来就泡在了书房,都无心去管她的小鱼们,“你抱我下去看。”
她转过身,环住身后男人的颈子,弯唇一笑,明眸善睐。
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
谢柏彦没应,垂着眸,视线定在她的光洁的小脚上,他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多少次说她不穿鞋的问题,不穿鞋也不穿袜子,却又手脚冰凉。
也不知道该说她什么好。
“我们合法的哎。”手臂轻晃,娇软的调子跟着她踮起的脚尖就吐在他的耳廓上,“谢先生不会这么小气吧?”
不小气的谢先生别无他法,低低叹气:“都听太太的。”
站在透亮的玻璃鱼缸前,灯带映着冷调的辉煌,照亮鱼缸里成簇的珊瑚丛,斑斓小鱼缠绕其中,旋起阵阵清漪。
虞清雨踩在谢柏彦的脚上,指尖点在透明的玻璃鱼缸上,有鱼群跟着她的指尖轻移而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