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容矜然的目光垂在她面上,虞清雨低低呼气,感觉自己面皮都在发烫:“当然如果你能再对我再热情一点,那就更好了。”
“就像珊珊和那个小歌手那种热情就可以了。”
谢柏彦闲闲笑了声:“所以我就该在第一次见面直接给你拐床上?”
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虞清雨张了张嘴:“也不是不行。”
至少他们是合法的。
话音刚落,虞清雨被他攥住手腕,一路拉拉扯扯进了浴室。
浴室顶灯被打开,明亮的冷白色灯光洒下,虞清雨不由闭紧了眼睛。
幽沉的男声落在耳边,还有不断被他推着向后的碎步,虞清雨明明没有喝酒,也觉得自己头脑乱成一片,白霜压下拢在眉宇间,看不清晰。
“不过珊珊是自己主动的,不如谢太太也自己主动一下?”
她轻轻抬睫,刺目的灯光晃得她再次紧闭上眼睛,一闪而过的是他俊美清绝的轮廓。
字句都模糊不清,含在喉咙间:“也不是不行。”
一点灵光闪过,她忽然捕捉到了他橘子里的一个词,猛地又睁开眼:“等一下,是珊珊主动的?”
难怪谢柏珊给她描述那夜的景象时吞吞吐吐,尤其是被她问到关键问题,更是顾左右而言他。
谢柏彦将人推着向里,步伐交叠间,虞清雨慌乱地踩在他的脚上,小腿别着他的膝盖,踉跄间将距离化为无痕。
“洗澡。”嗓音带上哑意跟着一起压低。
手臂迷茫间绕上了他冷欲的颈子,虞清雨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单薄的脊背,振翅欲飞的蝴蝶骨轻轻靠在了冰冷的瓷砖上。
挡在她身前的是温热的逐渐攀升的热度。
虞清雨在他晦暗的目光中不由瑟缩,视线不由偏开,只提起一丝清明问了句:“那珊珊呢?”
“谢太太,专心一点。”花洒倏然被打开,挥洒直下的凉水,淋湿她的长发。
虞清雨闭上眼埋在他的颈窝里,感受着水温逐渐升高,还有紧贴着的男人。
“珊珊,有人去接。”水声淅沥,沾湿衣衫,顺着曲线落在地面上,激起更清脆的声响,在空荡的浴室中环环绕绕,什么都听不清晰。
所以谢柏彦几乎是贴在她耳边说的话:“她不安分,又要被关禁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