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裙安静地躺在地板上,黑色的布料被他轻而易举地套在她身上。
只是单纯看着那个款式的时候似乎不觉,被强行套在身上之后,虞清雨才发现那之上的绑带严重束缚了她的动作。
她仿佛是任他摆布的洋娃娃一般。
浅尝辄止的啄吻落在她的红唇上,一点点流连的交缠,将她所有阻抗带走,推推搡搡的几步距离,直至后背贴上冰凉的玻璃,她的眼睛蓦地睁大,迷雾般的曈底溢出一丝惊慌。
“不行,这里不行。”
喉结在她的视线里微不可见地滚动了一周,冷质的音色似乎与低哑浑然一体,充盈着迷人的性感。
“晚上,没人。”
别墅里的佣人今晚都已经被他打发走。
落地窗前,一点雾气浅浅落下,留下手掌的印记。
窗帘晃动出潋滟的翩跹,流苏打着旋,在混乱中趋于平静。
皓雪般白皙的肤色,微颤的蝴蝶骨起伏着战栗的波动,他颇为恶劣地在一切结束前,才告诉她:“玻璃是单向的,bb。”
“坏男人。”一点抽泣从喉咙间溢出。
她被拢进怀里,静静地伏在他肩上,潮红的眼眶里尽是控诉:“不是说听我的吗?不是说我喊停,你就停的吗?”
他轻轻抚着她的乌发:“可你没喊啊。”
“那我现在……”
谢柏彦低头重新堵上了她的唇,将她所有声息咽下。
像是不断重复的镜头,再次倒带,重新开始放映。
根本没有说话的机会。
翌日清晨,收拾得当的谢柏彦吃过早餐,重新回到卧室,给还在熟睡的女人掖了掖被角。
“我去上班了。”一个轻吻落在她的眉间。
虞清雨困倦地睁开一只眼,重重地呼了口气。
谢柏彦一身正装,神清意爽风度不减,而她躺在床上像是被他吸食了精气,萎靡不振。
推开面前的手,她翻了个身:“烦死了,今天瑜伽又练不了了。”
冯黛黛在港城也没什么事情,待了几天也无事可做,故而在虞清雨生日结束后便准备回京。
“我送你的生日礼物怎么样?”她颇为好奇地问。
“还没用呢,谢谢你的好心了。”虞清雨笑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