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她也意识到这句威力不太够,手掌撑着他的胸膛,娇哼一声:“我要在上面。”
谢柏彦由着她的动作,将她所有轻喘吐息吻住,眸光紧紧灼在她雾蒙蒙的眸子,那里的迷离逐渐沾染到他的眼中,染上更浓的色泽,压在曈底,俱是晦暗不明的欲色。
声线中染上浓重哑意,像是滚过沙砾的磁性:“喝了点酒,怎么感觉你底气更足了些。”
虞清雨掀开薄红眼皮,横过去一眼。
她哪里有什么底气,刚撑起的半分气势,在她昂扬下了战术后似乎变得更弱了些,全然不受她掌控。
脚软了,手也软了,只剩嘴还硬着:“我可是一家之主。”
“当然有底气呢。”
声音断断续续,提起一口气要蓄力许久也勉强可以说完一句话。
虞清雨清晰地看见他眸底的暗色在她话音落下的时候更深了些,仿佛深不见底的黑洞,隐隐的危险感,却诱人勘探一二,刚刚靠近几步,就已经被紧紧吸入其中。
隐隐几分不好的预感,虞清雨泠泠水润的眸子轻眨:“你……不会想着以后每天都要灌醉我吧?”
揉了揉她微烫的面颊,指尖顺着柔腻的皮肤向下,落在她的微鼓的唇珠上,轻轻捻磨过一点水光,很温柔的力度:“那倒也没什么必要,贪杯对身体不好。”
声线缓缓压低,将那句话压在贴紧的唇齿间,“我可以牺牲一点我的体验,更何况可以换新的了。”
只有两个人可以听清的声音。
虞清雨扣在他肩上的指尖越来越紧,一点薄汗渗过红透的面颊,是迷乱的情乱。
“什么新的?”
谢柏彦捏着她的下巴,悠然转向床头那只抽屉。
不是次卧的那只,而是——
主卧的那只抽屉。
一抽屉的方盒。
虞清雨因酒意和过度劳动,睡到了日上三竿才悠然苏醒。
伸了个懒腰,她是没想到会在卧室里还能看到谢柏彦的身影。
他就坐在沙发前,膝盖上放着电脑,带着蓝牙耳机,一边听着视频会议汇报,一边轻轻敲着键盘,不时视线望向床上的她。
一心二用。
揉了揉眼睛,虞清雨问:“你怎么不去上班?”
谢柏彦从容不迫地结束会议,关闭电脑,放在一侧,缓步靠近,指尖带去她眼角的一点印痕,温声回:“自然是要陪太太搬家。”
“去我们的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