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闻琳说的那样。
男人轻挑眉尾:“不是说做人老公不太行吗?”
虞清雨清了清嗓子,随意地将散落在肩上的长发撩至耳后,面不改色,嗓音较平时更清甜几分:“行不行,我哪里知道,我又没试过。”
厨房的窗户开着,习习暖风拂过,似乎将那未散开的红酒香薰余味再度燃起。
缱绻的一点韵香。
或者可能也不是红酒味。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谢柏彦的音调微沉。
虞清雨眼神勾起一点靡丽,眼尾处的红痣透着几分蛊惑的旖旎之色。
“当然知道啊。”笑眼盈盈,“我在言语调戏我老公呢。”
“嗯。”谢柏彦似有似无地应了一声,冷白面容上浅浅映上一点笑痕,“被你调戏到了。”
一句话噎住想作坏的虞清雨。
真没劲。
她食量小,没吃多少便放下了刀叉,眼波流转,忽然想起一件正事。
他们来法国的正事。
敲了敲桌面:“说真的,你说带我来法国约会,结果只忙着工作去了。”
“所以,我的约会呢?”
谢柏彦拿起方巾颇为优雅有礼地擦了擦嘴角,淡然抬眼瞧她:“谢太太,想要玩些什么?”
“法国我呆过很久,没什么特别想玩的,但是你问我想要什么约会,是不是太敷衍了些。”虞清雨耸了耸肩,平平淡淡的调子,似乎早有预料到他的回答。
谢柏彦微微颔首:“确实敷衍了些。”
黑眸沉淡,天生漠然冷淡的面容在昏黄灯光下似乎挂上了几分柔旖。
“很抱歉,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我的生活中只有工作。”他的语调极淡,却极为认真,“在娶你之前,我没有任何和女孩子相处的经验,也不知道该如何哄人开心。”
原本也只是插科打诨的口吻开个玩笑,虞清雨根本没想到会收到谢柏彦如此严肃公式化的回应。
指尖绕着耳侧长发,在这种气氛下,她也有些不自在。
“不是已经送花送糖送珠宝了吗?”
当然还有送钱。
“这样你就会开心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