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降谷零站直了身体,卸下波本玩世不恭的伪装,郑重地望着好友工作的背影,“这附近是安全的,可以直接说话。或许我该补上个招呼,好久不见?”
毫无波澜的松田阵平敷衍地应声:“确实好久。小心点,普拉米亚要来了。”
“什……”
还没来得及问同期这离谱到卡点的情报又是怎么得来的,是问了麦卡伦吗,带着鸟嘴面具的黑袍人握枪踹门而入,举枪对准了松田!
在外面追人的苏格兰跟着闯入,见状先发制人开枪准备制服普拉米亚,安室透果断掏枪上前打出配合,班长拎着他的车门气势汹汹虽迟但到。
此时的松田阵平正在赶着拆弹的路上。
靠谱的同期替他挡下风风雨雨,他边拆还有心情想抓到普拉米亚后时间是否能前进,一会怎么把安室和绿川留下来,他们对萩的事了解多少,组织的情报记得多少卖多少,怎么和同期一起活擒麦卡伦。
这位不请自来的恶徒身上好像有不少东西可挖。
苏格兰回来了。
第一时间知道这个消息的不是安室透,而是波本。
黑衣组织的酒吧也一向延续了其风格,明面上是一家清吧,实际上里面坐的都是组织成员,谁撞进来算他倒霉,昏暗的灯光刻意避开了客人们的脸,只照出朦胧的轮廓,低声交谈的声音连成一片嗡嗡作响。
带着兜帽满脸阴郁的男人坐在酒桌边缘,安静地喝着他的加冰苏格兰纯饮,见波本坐过来只是简单地一点头算是打过招呼,倒是旁边的基安蒂无比兴奋热情,主动搭话,或者说挑事:“苏格兰做外派任务刚回来,怎么样,是不是杀了很多人?我也好想去!”
被其他人带着连续做任务算是提拔的前兆,波本默不作声先喝了口甜酒,看苏格兰幽魂一般缓缓抬头,仿佛能听到僵硬骨头活动的卡壳声。
怨念的男人过去一个月平均每日睡眠时长不会超过四个小时,因为天杀的搭档在交通工具上也安排了整理资料的任务,他快忙疯了还要抽空跑出去给公安留线索,还要提防着搭档背刺,神经紧绷到酒精味超标,幸亏是两位同事没贸然进行肢体接触,不然他也没办法保证会发生什么。
综上所述如果基安蒂想尝试猝死的死法请。
波本不着痕迹地贴近了一点可怜巴巴的幼驯染,终于理解麦卡伦给出苏格兰消息七零八落是为什么了,巧妙地插入话题:“苏格兰,你出去做任务怎么都不和我说,我找了你好久。”
基安蒂露出了复杂的神情,初步判断包含“妈的死gay”“有瓜让我听听”和“有点磕你俩了”等等,感兴趣地转着酒杯光明正大旁听。
苏格兰冷淡的看了波本一眼:“任务内容保密,你没查看的资格。”
波本挑眉:“哦——看来出去一趟后,你很够格啊?”
看到正到精彩处,一只手悄无声息地撑在了显然不满苏格兰脱离自己控制的波本旁边,金发美人歪头,金色的瀑布有几缕落在波本的侧边,带来些许痒意。
“小伙子们,别吵架了,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和某阴森长发男不对付的贝尔摩德笑得开怀,她恨不得多开几瓶香槟庆祝,“琴酒暂时回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