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厨房,她一边准备饭菜,一边想着叮当的事。
陆鸷现在不让叮当离开,他的出发点肯定不是保护孩子,他是想捏住孩子进而捏死她。
他不是已经跟秦歌打的火热了嘛?
还要捏着她干什么?
享齐人之福?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冒出这个念头,温寻很生气,随手就把那抹布砸水池里了。
这是泄愤的动静,门外的人自然也听见了。
陆鸷不知道温寻此刻想的是他脚踏两只船的事,只当她是不得已泄露了住处憋屈的慌。
他没搭理,只是那唇角上的弧度不经意间又加深了几分。
温寻洗了手,把饭菜端到了陆鸷面前。
她也很饿,也不想亏待自己,便给自己也热了一份,然后大大方方的坐下来吃了。
吃饭的时候,她低着头,专注的往嘴里扒饭,一眼都没看陆鸷。
陆鸷则瞄了她几眼。
很显然,她刚把憋屈发泄在那个抹布上,这会子就把那还没发泄完的憋屈劲都发泄在这碗饭上了。
这么饿狼一样的吃,大晚上的也不怕撑坏了。
陆鸷皱了皱眉。
温寻用最快的速度扒完了饭,端着空碗起身的时候,看向了陆鸷。
“你要让叮当留在这也行。但是你得答应我,秦歌不许住进来。”
陆鸷碗里的饭还剩下一大半,闻言挑起眉眼。
“你管的有点宽。”
“怎么叫我管得宽呢?”
温寻不乐意了:
“我的孩子住在这里,要是进来一个陌生的女人,谁能保证她不会伤害他?你吗?呵……”
你已经被爱情冲昏头脑了。
靠不住,靠不住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