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里克声音平静,“还好,陛下。”
骗子。
表情骗不了人,何况刚刚他腹肌都绷紧了,身体僵硬,她感受得清清楚楚。
他嘴硬不是一天两天。
伊莎贝拉并不生气。
有时这种硬撑也是一种乐趣。
埃里克之所以隔叁差五的被她想起,就是他这种莫名的矛盾气质,让他有灵魂,有坚持,不是那些普通的低级玩具。
伊莎贝拉身体往后挪了下,隔着睡裙和他未脱的裤子,擦过他那根已经硬起的阴茎。
埃里克闷哼一声。
他时而觉得自己很淫荡,她明明在玩弄自己的身体,他都可以勃起。哪怕她在伤害他的身体,他都会闪过她好性感的想法。
埃里克绝望的闭上眼睛。
“怎么了?”
“突然很失望的模样,自己对自己的身体没有绝对的掌控能力,难过了吗?”
她一语中的。
伊莎贝拉并不等待他的回答。她解开他的腰带,露出他的下腹,肚脐向下四指处,一个玫瑰花状的纹身。
她指肚摸一摸那朵玫瑰花,“真淫荡。”
玫瑰图腾是伊莎贝拉在作为大殿下时特有的殊荣,王国在奖励有突出贡献的人时,会由国王亲自选中图腾样式,由王家工匠雕刻徽章,作为徽章接受人的象征。
埃里克不愿意承认,这个纹身,确实是他爱慕她的那些年纹的,和她独有的玫瑰图腾,一模一样。
伊莎贝拉第一次强迫埃里克和她发生关系时就发现了这朵玫瑰花。
她不问,他不说,心照不宣的默契,谁先开了口,游戏就没了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