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白桦没有说话,他闭着眼睛胸膛起伏一瞬,然后踮脚狠狠咬住了虞绥的喉结。
“啧……”虞绥仰头感觉郁白桦用牙齿密密麻麻地噬咬自己的喉结,像在考虑要不要咬破猎物动脉的凶兽一样。他用手抵住郁白桦的脖颈逼迫他退开,郁白桦就是不肯松口,直到他被虞绥漂亮的手勒出刺目的红痕。
他被气笑了,“郁白桦,喜欢被我掐死你早说啊,不会松口吗?”
“虞绥。”郁白桦打断了他接下来还要说的话,“我想让你亲口告诉我你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要利用我接近郁家那么多核心机密,为什么不答应和我在一起……”
“如果你一直不说,我等到你说为止。如果这世界上有人能让你去死,那个人只能是我。”
郁白桦用固执的目光看着他,然后缓缓开口,“但是我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只为了一件事,就是可以把你绑在身边。”
“明白我的意思了吗虞绥?不管你是欺骗还是真心,你这辈子都没办法甩开我。”
这样的郁白桦在虞绥眼里很有吸引力,好看又危险,像刺目的毒花只在自己面前张开柔软的花瓣,还带着早晨的露珠。
虞绥用指尖去玩他的眼睛,果不其然触到了一点湿润。
虞绥看着他,弯下腰和他对视,明明目光堪称冰冷,语气却温柔又宠溺。
“郁白桦,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喜欢你吗?”
“什,什么?”郁白桦刚刚还凶巴巴的气势突然就被这句话问没了,甚至还被卡壳了一下。
“我喜欢你无论什么时候都会选择我这一点,遇到什么都不愿意改。硬要说就是……我喜欢傻子。”
虞绥笑起来,轻柔地抬起他的下颌同他接了个吻,然后在一片温柔里干脆利落地给了他一个手刀。
“没关系。”郁白桦想伸手抓住他的时候听见他说:“没人比我更了解生物炸弹这个东西……我不会有事。”
他话音温和又安心,面上却是一片肃杀冰冷:“——不过,我也不喜欢让你来站上舞台。”
魔术师一生总要表演些刺激的魔术,譬如水箱逃命,刀斧加身。虞绥同样如此,他一直享受踩在刀锋上跳舞的快感。
但是,他想,人拥有感情就会变得软弱,比如此刻从来不做无准备表演的魔术师并不敢让郁白桦这位魔术助演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