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那些变态的王公贵族才会喜欢这些娈童之类的怪把戏。
可以说,若是一个人与男性相恋,乃是自绝于士楚亦或是道门。
沈入忘颇为离经叛道,曾为此大放厥词。
“你还记得我们那时候在玉皇宫有个同席吗?”沈入忘忽然开口道。
“小频。”
“你原来也记得,他不是对祝广廉纠缠不清,而后就被逐出了道门吗?断袖之人到底只会做些丑事,你还记得他做了什么?”
“偷人内衬,暗中跟踪,动手动脚。”
秦纨执剑扫荡。
“你和他不见得有什么区别。”沈入忘冷冷地抛下一句话,但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如此开口,反倒是自己的心里也不大好受。
人间之味,譬如烟火,根本没有那般简单。
秦纨没有回话。
“两位……你们不觉得那些傀儡好像又变大了一圈吗?”白羽不知道两个人的争执之点,但如今看来,迫在眉睫的是不断逼近的灾厄。
沈入忘这才发觉,这些傀儡在不知不觉间,变得更为巨大,已经逐渐追上了白羽的个头。
而且无论他们如何舞剑,切割在那些傀儡身上都无法让他们丧失半点战力,与之相反的是,他们像是被血腥刺激的野兽,越战越勇。
他看着其他人面前的傀儡,发觉已经有不少人被打倒在地,这些武者虽然身手不错,但终究不是这些不知疲倦的怪物对手。
而被击杀的人,居然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而后他们的面目开始变化。
渐渐地和那些仍在争斗的傀儡变得一模一样。
“邪门了。就连傀儡术都不见得可以做到这个效果。”沈入忘喃喃道。
“如果是傀儡术,就不会如此大费周章了。”秦纨没有在意之前的事情,他修长的睫毛颤动了两下,长剑纵横,已是削下了对手的一只手臂,而后手中漆黑的雷光一闪而过。
那人影倒飞了出去。
傀儡的伤口处却没有一丝血液流出。
“不是活人?”
“应该不是。”秦纨看着手心,而不远处的道人们此时也已经陷入了苦战。
正堂之中的老者,则被无数只傀儡包裹着,那些试图擒贼先擒王的武者攻势为之一停。
“这里通往后方祠堂的通路,有几条?”沈入忘仿佛想到了什么,他低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