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不心疼!?就你心疼吗!”
“你心疼你就应该快一点!利索点完事!这才第一个你就心疼,后面的怎么办?不干了?取消计划?”
“你失败一次,你就得重新掐兔兔一次,你自己掂量着办!”
效果立竿见影,再次开机,琅魇就顺利复刻出了他们当年的情况。
也不完全一样。
拍戏时候的酒瓶子里灌装的都是温度适宜的果汁和牛奶,而兔兔也只是为了拍摄喝了几瓶而已。
喝完还会被妈妈立刻关心有没有呛到,有没有哪里难受。而当时的他什么都没有。
他是真的被琅魇逼着灌完了那么多酒,灌完又被打了几拳。
琅魇故意的,一下下全砸在胃上,完全没有被消化的酒混着鲜血喷溅而出,到后来他甚至是几乎失去知觉,只半张着嘴,任由那些腥咸苦涩的液体从胸腔逆流。
很疼,也很狼狈。
也和现在完全不一样。
再次变回原型,被阿妈哭着抱在怀里揉肚子的小兔舒服地眯起了眼。
说句实话,他现在甚至开始心疼琅魇了。
昔日情景再现,本就是对现在琅魇的讨伐,逼迫着他去回忆去触碰插在心脏上的刺。
本身就痛苦,还得面对阿妈和狐狸的冷眼。
圣母小兔兔于心不忍了,甚至还会偷偷在夜里去摸摸自家徒弟的脑袋瓜。
然后再收获徒弟一个委委屈屈地蹭蹭,两只毛绒绒贴贴一会儿,再赶紧在其他人发现以前分开,回到各自的位置。
仿佛那个罗密欧和朱丽叶。
但对某只狼崽子来说,又怎么不算一种因祸得福呢。
一段时间以后,琅总和他新上任的小秘书,都逐渐习惯了自己新的身份。
云涟图的承受能力很强,他毕竟不是人,而且身体强度甚至远超琅魇。
但饶是他,在琅魇安排的工作强度之下,也挂上了淡淡的黑眼圈。
他不仅要兼顾琅魇的生活起居,就连属于琅魇的工作,也都被推给他一并承担。在此之外,他还要被迫承受琅魇的欲望。
无论哪种。
是真的累。
完全的连轴转,让云涟图眼睛里的红血丝越来越重。甚至在过去几个世界里,让他痛苦不堪的夜晚都成了难以得到的奢侈的休息。
虽然琅魇总会在他昏过去以后,用痛苦把他叫醒,但也总算是休息了。
又是一个早上。
云涟图接了一杯浓茶,不怕烫一样一饮而尽。
他揉了揉眉心,强打起精神继续和其他部门沟通,把收上来的数据总结好后,才摇摇欲坠地抱着一沓文件走向总裁办。
但一进门,他就被一个硬皮文件夹正面打在了额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