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唤过在灵位前伺候的婢女,吩咐道:“将秋韵寻来。”
“是、”
今日她只带了秋韵在跟前伺候,秋韵想来办完事便会回来,怎地这般久还没见踪影。
难免叫宋锦悦心下有些不安。
“母亲……”
一声急呼,响彻国公府上下。
宋锦夕一身素服,嚎啕着在婢女的搀扶前赶到了灵堂前。
宋锦悦侧过身子,往一边站去。
待宋锦夕行至近前,她猛地瞪了一眼宋锦悦,随即又嚎啕道:“母亲!您好端端怎就没了!莫不是叫人给害了!”
这一句话,倒是叫前来吊唁的宾客不觉往灵堂往挪了挪。
这等热闹,众人自是想瞧,可又不愿同自个儿扯上什么干系。
故而宋侧妃一开口,,众人便往后退了退。
直至又闻宋侧妃惊天地的议论,众人头也不回地匆匆离去。
“母亲,到底是谁下毒害了您!女儿绝对不会放过凶手!”
宋锦悦听的有些不耐烦地出声呵斥道:“宋侧妃慎言,宋侧妃心中既有此等疑虑,大可请了人来验尸就是!”
话落她就朝着摆放在灵堂内的棺椁走了过去。
此时棺盖还未彻底合上,她侧过身子,看向宋锦夕,道:“宋侧妃当真要请人来验尸?”
说着她便抬手搭上棺盖,作势便要将棺盖彻底推下去。
宋锦夕身子微微颤抖,想起昨儿夜里宋锦悦同她说起母亲的惨状,她自是不敢上前查看。
可她又不甘心,吩咐身后婢女前去查看。
那婢女屏住呼吸,匆匆看了一眼,脚下踉跄着跑到宋锦夕跟前跪下答道:“宋侧妃,夫人她、她并无异样、”
“宋侧妃,今日到底是你生母的丧仪,你当真要继续闹下去?”
宋锦悦冷冷盯着宋锦夕。
宋锦夕怔愣了片刻这才回过神来。
她静默了良久,满是怨恨地怒瞪着宋锦悦,终是没有再说出一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