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韵亲自去送,又看着二人用下。
这才退了出去。
等稍晚一些时候,秋韵趴在窗户边,看了看屋内的动静,见二人已睡的极为沉,即便外头响起震天的雷声,恐难将二人给唤醒。
一切妥当,她这才回去复命。
宋锦悦早早打发了明筑轩的婢女早些歇息。
又嘱咐袁嬷嬷将大门给虚掩上就行。
到了时辰,秋韵就在大门处等着。
宋锦悦则坐在屋内候着。
到了亥时末,申嬷嬷这才抹黑寻了来。
秋韵将人带入屋内,这才合上门。
那申嬷嬷行了一礼,宋锦悦便示意申嬷嬷落座。
“不知,二小姐今日寻老奴来,可是为了何事?”申嬷嬷陪着笑,心中忐忑,试探着问道。
虽然心中已然有了几分揣测,可她到底拿不准主意。
国公爷今儿白日里受了伤回府,国公府现下,众人人心惶惶,有婆子传言,说是此次国公爷怕是伤的极为厉害些。
众位不免担忧起了国公府的未来,毕竟如今,国公府还没有一位嫡子出生,若是国公爷真的撒手人寰,这国公府的爵位,只能交还回去了。
在国公府当差,可是同旁的普通富人家当差,那是大不一样的。
“想来申嬷嬷自是听说了我父亲今日受伤之事。”
宋锦悦拨弄着指尖的丹寇,声音轻轻浅浅。
申嬷嬷自是点头,回道:“老奴听说了,不知现下国公爷可还大好了?”
府中众人对于国公爷的伤势,众说纷纭。
一时谁也分不出真假来。
宋锦悦轻笑了一声,答道:“父亲无事,劳烦申嬷嬷惦记了。”
申嬷嬷自又是一番客套。
宋锦悦这才问起今日寻申嬷嬷来的来意,“可巧,今日父亲的马受了惊,不知申嬷嬷这两日可知府中发生了什么奇怪的事情不曾?”
申嬷嬷眸子一沉,见二小姐问起这事,垂眸沉思了片刻。
宋锦悦便看向秋韵,示意她取出先前早已备下的银钱来,只见秋韵手中正拿了一锭足足十两的银锭子,秋韵将那银锭子交到了申嬷嬷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