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作恶多端之人,只能生做牛马平民,生来为贵族所驱使。
贵族理所应当享受最好的一切,而平民只配永远为贵族服务。
但是有人的地方,就会有信仰产生,不甘平凡的人们创造或是信仰着那些其他的宗教。
这些宗教在国教眼里,是异端,是罪恶,是惑人心智的魔鬼。
铲除这些不同声音,自然是国教的迫切希望。
这种情况已持续多年,张秋池的故乡,就是因此遭难。
公爵却是提出了另一个问题,一群人正要走,又被他这番叫停:“稍等,陛下。”
“说。”
“是,陛下。如今您已年届二十六,是时候考虑绵延子嗣了,恕我直言,之前那些有继承权力的,额,您的兄弟——”
公爵说得不清不楚,但话里的意思在场众人心知肚明。
那些有继承权的,早就让唐少雨清理得干干净净。
公爵之所以幸免于难,也只是因着与国教关系密切,加上掌控众多贵族的人心所向,唐少雨为着顺理成章继位和方便收拢权势,才暂时留下他一条命。
“朕会考虑。现在,其他人,滚吧。”
众人纷纷散去,公爵站在大殿中央,不卑不亢道:“陛下,您能顺利登基,不仅是因为您杀伐果决能力超群,更是因为国教鼎力支持。若非国教竭力襄助,您未必能走到今天。”
“为了回报国教的付出,也请您务必保持对他们的尊重。”
唐少雨知道公爵指的是圣水的事情。
现在虽说宫里都是他的人,也没人胆敢传递消息。
可国教势力并未完全肃清,归属于他。
是以但凡跟国教沾亲带故,哪怕只是点儿风吹草动,都瞒不过公爵。
唐少雨走下王座,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现在只有你我二人,大可不必如此端着了,皇叔。”
“是,陛下,但礼法不可废。”
唐少雨说完这话,就一直保持着沉默,根本没理会公爵讲礼法这茬。
公爵只得没话找话,另寻继续话题的良机:“陛下,昨晚送您的礼物,可还满意?”
“尚可。”唐少雨的回答中,没有流露出半点厌恶或欢喜。
公爵也沉默了片刻。
他将头埋得低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