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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永远不会（第3页）

【只是当时，我心思并未全在这上，确实没有好好承诺。】

张秋池不再懒散，而是也抱上小巴的腰，郑重道：“再也不会了。”

“永远不会抛弃小巴。”

他轻轻拍着小巴的背，为他顺毛。

用水因着一直有灶温着，是以很快就烧热，几个仆人一起，或抬着桶或端着盆，从门口鱼贯而入。

张秋池松开手，撑着地面站起来：“好了，洗澡吧。”

纵使他能接受赤身裸体叫人服侍穿衣，但他一直无法习惯有人伺候洗澡。

擦洗时被人碰到或者被盯着洗，张秋池会感觉身上一直起鸡皮疙瘩，而且层层叠叠的，像是没有尽头的一直冒出来。

原本洗热水澡，是为了清洗的同时放松，好去除疲惫。

这么整下来，不光没起到原本作用中的放松，反而最后让他更紧绷。

小巴顺势放下手臂，准备起身。

就见面前垂下一只手来——是张秋池。

他喜笑颜开，忙不迭把手放进张秋池掌心。

张秋池看着他那标准动作，当即笑得卸了劲儿，拉不动人了。

小巴有些地方，像是从来不会变。

这么说又不准确。

小巴好像除了姿态，什么都没有变。

张秋池不知道自己这算不算得是念旧，但他很喜欢这样一直纯粹的小巴。

好像中间的时光都不曾存在，他们实际上并未分开如此之久。

他还是自己的小八，会一起进山疯跑，累了就躺在溪水旁，伴着溪水潺潺晒太阳睡个一觉。

直到夕阳都沉入地平线，然后回家一起吃饭，一起入睡。

小巴有自己的窝，但就是喜欢跟张秋池挤在一起睡。

还记得那年冬天，是他和小巴度过的第一个冬日，也是记忆中的最后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