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风眠言简意赅把事情说了一遍,“当时情非得已,才给叔祖母这药。”
“不过这事还请叔祖母保密,毕竟我这药来路有些不正,不想引来麻烦。”
袁媛想起自己‘死前’对君玉堂说的话,就尴尬得能用脚趾抠出一座皇宫。
她终于明白了那句话,有些人还活着,但她已经死了!
她不住地挠着自己的头发,羞愤欲绝。
“啊!臭小子,你为什么不告诉不会真死啊!”
林风眠振振有词道:“我也是担心叔祖母演技不过关,才没告知你,让你真情流露。”
“而且,叔祖母你们夫妻之间,我觉得需要一个机会重修旧好,所以就自作主张了。”
袁媛气得拿竹枕砸了一下他,气呼呼道:“长辈的事情,要你多管闲事。”
林风眠无奈道:“叔祖母,如今米已成炊,你还是想想怎么办吧。”
袁媛直接拉起被子盖住自己的头,彻底躺平了。
“我还是死了算了!你就说没救回我吧!”
林风眠哑然失笑道:“这可不行,救不回你,我可就得陪葬了。”
“叔祖母,我虽然不知道你跟叔祖父之间发生过什么。”
“但既然你们都如此看重对方,何不给彼此一个机会,从头再来呢?”
看着还是装死的袁媛,林风眠叹息一声站起身来。
“当然,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这只是我的建议,你自己酌情考虑。”
“我会跟叔祖父说你尚未苏醒,这段时间,你好好考虑一下,我走了。”
他不等袁媛反应就往门外走去,吓得袁媛飞快把竹枕放好,而后躺平装死。
林风眠打开房门,装出一脸疲惫的样子从房间走出。
房门外,君玉堂一个箭步上前,紧张问道:“怎么样?”
林风眠脸色苍白,却带着几分笑意。
“幸不辱命,但叔祖母神魂初愈,又身受重伤,还需要时间修养,醒来估计要一段时间。”
君玉堂如闻仙乐,快步走进房间内,看着呼吸均匀的袁媛,不由泪如雨下。
“太好了,太好了,无邪,我……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
他从怀中掏出那颗裂纹密布的定风珠塞给林风眠,又脱下手中储物戒塞给他。
“无邪,这些给你,这些都给你。”
当时他虽然悲痛欲绝,但也知道定风珠不容有失。
所以在君承业自爆后,将裂纹密布的定风珠收了起来。
林风眠看着语无伦次的君玉堂,摇了摇头,推了回去。
“叔祖父言重了,我只是在弥补自己的过失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