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你问。这院子就这么大,本王既然把人带了回来,便没打算瞒着你。”
扶欢这才抬起眼看他,又望了望那处假山,犹豫了好一会儿方开口道:“那是殿下此次出宫带回来的人?”
“是。”
“莫非是与殿下在查的南阳刺杀案有关?”
“是。”
“若他们当真有罪,为何不交由大理寺审理?”
“若大理寺当真能审出个因由来,父皇又何必将此案交到本王的手中?”
“可是……”
越往下说,扶欢便越急了,但她还是在褚瑟面前尽量遮掩,暗自平复了那颗不安的心之后,方刻意冷静地继续说道:“可是殿下让他们在承欢宫受审,还动用私刑,若此事传了出去……”
“死人又怎么能把事情传出去呢?”
听了这话,扶欢一怔。
她不知道褚瑟是通过什么手段带回这些人,但这些人若当真和南霄宫与昭云国私通一事有关,那么褚离歌便当真有危险了。
想到这里,扶欢难掩心中惶恐。
接下来的几日,扶欢通过多方途径打探到了南霄宫的消息,听说翊王仍在病榻上,她便知褚离歌还未从殆夷国的战事中抽身回朝,现下要寻到他不是易事,可再这么拖下去,褚瑟便当真要撬开那些人的嘴了。
她实在不知该如何是好,便是在这样慌乱的时候,宫里忽然传来了太子褚萧班师回朝的消息。
扶欢突然想到了一个人,一个愿意救下这些人的人,一个有本事能救下这些人的人。
赵临鸢。
这一日,褚萧与赵临鸢回到了皇城。
他们这一路上分明一起历经过生死,可归来时却像两个陌生人一样,谁也不知道他们一路发生了多少事,又或者什么事都没发生。
赵临鸢有意疏远褚萧,因为他们之间已经有了不可缝合的间隙。杜卿恒是她这些年来唯一的底线,可褚萧偏偏踩了它。
褚萧看出赵临鸢对其心结难消,他努力靠近她,却始终无法亲近半分,让他心中很是愤懑:区区一个杜卿恒,到底有什么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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