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刑警们来来往往,各自发挥长处。眼力好的站在电脑前,开始回放过往的监控,试图从中找出蛛丝马迹;擅长侧写的拿着外守一的生平资料,开始反推他的作案逻辑。当然,更多的刑警站在一块写满了现有信息的白板面前,集体陷入沉思。
起初质疑的几个警察也渐渐没了声音。
白野月见看了资料。
看到他那个因病去世的女儿照片时,她就明白那个失踪的小女孩为何会被绑架了。
人会逃避自己不愿接受的现实,甚至会选择性遗忘掉那段记忆。如果外守一无法接受女儿的死亡,很可能误以为女儿还活着,如今他看到一个与女儿长相相似的孩子,就把她当成自己的女儿虏了回来……
那么,炸弹呢?
那个街区发生的几起报警,不是房子后门有泥印,就是花园里的花卉被摧毁。虽然只有寥寥几户人家,但此事恐怕也跟外守一脱不了干系。
白野月见目光落到白板上。
有人在白板上贴了张小地图,正是那片街区的地图,还用红圈标出了几个户主的家。她凝神注视着,从外守洗衣店的位置,再转到那几个红圈,看着看着,她猛然意识到一件事。
“警部。”
白野月见站起来,恍惚间听到自己的声音,冷得像一块冰。
“立刻联络sit(特殊捜査班)和sat(特殊急袭部队),我们需要疏散周围群众。”
“怎么回事?”
“如果我推测的没错……恐怕那几户被入室的人家的花园里,早已被外守一‘赠送’了一份礼物。”
“你说什么!”
此话一出,搜查一课全体刑警齐刷刷变了脸色。
……
警察学校。
澡堂里,聚在一起的五个青年得出结论。
“外守一。”
“那个人,就是杀害诸伏一家的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