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脸氤氲成了红胭脂,宝柒拧紧了眉头,忍不住将脑袋向后高高仰起,小身板儿激动得不行,脚趾头蜷缩成了小小的一团,声音更是哑得不行。这种从来没有试过的奇异的销了魂感觉,让她真的难以言说,吸了口气儿,她不容易才问了出来。
"二叔,哪儿学的这些"
"练的。"
"呀!这些年你有过多少女人啊,练得……!"
"……!"
冷硬的额头上,滴下一颗汗来,男人不回答她这种幼稚的问题。咬了咬牙,发狠般地将她的身体整个儿的环上自己,目光,示意她看向洗盥台的镜面儿。
宝柒双目茫然地坐在洗盥台上,随着他的指引看向镜子,然后……
眼睛微眯……
"呃……!"
从未有过的温暖和触感,让两个人同时闷闷出声。
镜面里的人影儿,依稀恍惚在晃着,宝柒魂儿飞了,不知道究竟是自己在动,还是镜子在动。
……(略)……
——★——
翌日。
从温暖的被窝儿里爬起来的宝柒姑娘,茫茫然睁开眼睛,看着面前男性化风格十足的卧室,捏捏自己的胳膊腿儿,真怀疑自个儿是不是刚从少林寺回来,闯过十八罗汉阵,被人给狠狠捶打过,因为她这会儿。浑身上下都在喊痛不已。
诶,果然是老了,身子骨儿不行了!
稍微久点儿不运动,老胳膊老腿儿就吃喊不消了。
年仅二十四岁的宝姑娘,心里幽幽的想着。如果让枭爷知道她此刻的心思,指定为了替她锻炼身体,还得多操练几次。
当然,此时,床侧早就已经没有了男人的影子。不过么,腿之间传来的清凉感觉让她知道,自己并没有被人玩完了就抛弃,男人更不是泄完欲就不见了。至少还懂得给她上点儿药。
吁了一口……
两目微转,再看看她躺的床哦,就没有她那么幸运了,用最简单的四个字来形容:
一片狼藉。
床单,枕头,被套,衣服,全都被揉啊,搓啊,捏得,弄得褶皱不堪,像咸菜疙瘩似的。而这个作案的还不是别人,就是她宝姑娘自己。昨晚上男人太狠了,每每她承受不住的时候她就拿这些死物来抓揪。
不过,她估计那个大活物也应该遭了她的殃才对。现在还陷陷记得她凶起来的时候,像只发狂小猫的样子,死命地抓挠他,恨不得咬死他。
即便如此,男人还是没能饶了他。
那家伙,像一匹饥饿了八百年的大野狼,不知餍足的折腾她,直么把她给做晕厥过去了,至于后面还有没有再继续,除了他,只有土地公公知道了。
"禽兽啊!"
低低暗骂着,她忍受着身上的疼痛,掀开被子就坐了起来。
突然,微张着唇,讶然了。
赤果果的身子上到处的青紫自是不必多说,而她光洁溜溜的脖子上,竟然挂着一根编结的红绳,红绳的末端挂着的,正是那颗玫瑰金的漂亮戒指。戒指的光晕迎着天光散了开来,晶莹漂亮得刺了她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