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云眠:“……”
她确实需要。
她进空间找了药服下,然后听外面韩平川和陆辞贫嘴。
“怎么,还得藏着掖着,怕我跟你抢了?”
韩平川话音刚落,就“哎呀”一声,“哥,你怎么还真打啊!”
“打是亲,骂是爱,不是你挂在嘴边的话?”陆辞冷冷地道。
柳云眠想笑。
陆辞对上他亲近的人,好像话就多了,人也真实起来。
“哥,我为了你,千里迢迢来临州,容易吗?结果你如此负心薄幸,是要把奴家的心生生剜出来吗?”
柳云眠:你不去唱戏,真的可惜了。
陆辞是影帝,你是戏霸。
“我和她,是拜过堂的。”陆辞声音越发严厉起来。
柳云眠:“……”
不,我没有。
你是和那只枉死你毒手下的母鸡拜堂的,而且当夜就杀妻。
韩平川万分惊讶:“哥,那不是权宜之计吗?你当真了?”
“没有作假。”
“我知道了。”这厮忽然压低声音,“你是不是不想和她翻脸,想利用她,所以故意这般说的?”
柳云眠:最好是那样。
不过你哥没告诉你,我耳力还不错吗?
真是失误了。
陆辞:“收起你那些胡思乱想,我说什么便是什么,你记住便是。我不是韩大人,不会惯着你。”
韩光,就是对这个幼子太宠爱了,才让他上房揭瓦。
“知道了,我懂,我懂了。”韩平川自以为是,又扬声道,“我来拜见嫂子了!”
柳云眠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