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云眠瞪了他一眼。
陆辞仔细挑选,最后选了两匹最好的西夏马,花了足足六百两银子。
柳云眠:“……”
为什么这么贵!
陆辞却表示,这已经算捡漏了。
如果他没猜错的话,这两匹马不是正经渠道来的,而是西夏有人偷偷走私。
否则就某人那德行,知道这件事情,还不得怒砍一群人的脑袋?
马车只花了二十两银子,晚上回家的时候,翠微架着马车,胖丫兴冲冲地跟着学,一家人欢笑着回去。
只有柳土鳖,还在心疼六百两。
六百两啊!
陆辞说这马还可以骑,值得。
柳云眠:你这是骑马吗?你这是骑在我心上呢!
晚上,她给观音奴做了简易版没有奶油的蛋糕。
但是小祖宗兵不领情,觉得味道一般,尝了尝就不吃了。
倒是陆辞很喜欢那松软的口感。
“喜欢吃软的?”柳云眠气哼哼地道。
“胃不好,吃软的好。”陆辞意味深长地道。
他想吃的软的,可多了。
比如她。
柳云眠懒得理他,问观音奴,生日愿望是什么。
观音奴的生日愿望是跟着爹娘一起睡一夜。
那就睡吧。
就是陆辞觉得,小东西隔在中间,真不舒服。
观音奴的生日,他的受难日?
“娘,我要读书。”观音奴忽然道。
柳云眠被吓了一大跳,孩子,你受什么刺激了?
为什么那么想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