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第二天起来浑身酸痛,不就是被打了几个耳光怎么会全身酸痛呢?
现在想想,电视上演的,做过那事之后,不就是会浑身酸痛吗?
难怪自从那天开始,大叔对自己的态度就不一样了,有时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他肯定知道自己被人强了,说不定当他赶到的时候,自己是衣不遮体的。
所以他才对自己好,什么都依着自己,难怪有时在自己亲他的时候,他会显出一丝尴尬,他肯定是想到了自己被人强了的事,觉得自己不干净了,却又不好直接说出来,“大叔是怕我受不了这个残忍的打击吗?对,肯定是这样子的,没错!”
唯一紧咬着嘴唇,死死不松开,只有这样,她才感觉自己还有一丝知觉。
她怎么可能被人强
bao,怎么可以被人强
bao,“呜呜……”唯一掩面痛哭,她接受不了这个事实,现实太残忍了!
唯一感觉天塌了,一股无名的恐惧笼罩着她,整个人开始不停颤抖,脑子里反转眩晕,那晚没有任何印象的影像开始像魔鬼似的在她脑海和眼前晃荡,耳朵里飘荡着他们在享受时的可怕笑声,犹魔鬼般朝她袭来。
“啊!”唯一捂住耳朵将头埋在腿间,一声嘶哑的惊叫,响彻天际。
原天真的以为没钱又怎样,门不当户不对又怎样,只要自己喜欢大叔,不要脸的凑上去死缠烂打,就一定会让他慢慢爱上自己。
可是现在,一切都将成为过去,就算自己再怎么不要脸的死缠烂打也没资格了,自己根本就不配大叔喜欢,她不配!
她脑袋里只回想着一句话:我不干净了,我配不上大叔了!
不知道坐了多久,唯一浑浑噩噩的打开单间的厕所门,打开水龙头站在洗手镜前,痴呆着看着镜子里那个连自己都不认识的女人,对,她现在是女人了,不再是小女生了。
她看着镜子里美艳动人的自己,越看越觉得恶心,双手一扑,打在了洗手池里,满满的水被她一打,荡了出来溅在镜子上,溅在昂贵的衣服上和如花似玉的苍白小脸蛋上。
她该怎么办,怀了不该怀的种。
打掉吗?小孩子是无辜的,怎么说也是鲜活的小生命。生下来吗?看到他就会想起那件让她觉得恶心的事。自己不是圣人,不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唯一做不到!
“怎么办,我到底该怎么办?”唯一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流着眼泪伤心的问道。
要是大叔在就好了,唯一突然好想好想见到大叔,对,去找大叔!
可是她刚走到门边,又停下了脚步,恐惧的摇头,找大叔又有什么用,难道告诉他,自己怀了别人的种吗?
“不行,不能告诉大叔。”
在大厅见唯一去个洗手间这么久也没回来,东方翼皱了皱眉,那个傻丫头不会又在厕所跟人打架吧,以她的性格,很难说。
他在会场四周瞟了一圈,那个人不在,该不会……东方翼心里有种非常不好的预感,于是走到裴若雅身边,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裴若雅诧异的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离开了。
进退两难的唯一此刻觉得自己快疯掉了,她已经六神无主手足无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