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唯一第二天来到学校的时候,流言已经漫天飞了。
走到哪里都是戳脊梁骨的指指点点和鄙视厌恶的表情。
八卦果真是无处不在啊,哪里有八卦哪里就有热闹。
“你们知道新来的那个建筑系女的吗?竟然怀孕了,而且不知道孩子他爸是谁!”
“真的呀,她也太不要脸了吧,简直是有辱我们a大啊!”
“听说是小三来的,还想凭借肚子飞上枝头当凤凰呢!”
“唉……那个正室也太可怜了吧!我以她跟我们一样是女人为耻。”
“啊!是那天那个给她送衣服的男人吗?”
“那天看她在咖啡厅和裴老师吵架,难道正室就是裴老师?好可怜哦!”
唯一耷拉个脑袋蹲在一群八卦女人的身后听了半天,她顿时傻了眼,一天时间不到,这传播速度比火箭还快啊,事情貌似闹得也太大了吧!
唯一甚至有些害怕了,她不知道自己有没能力应付自己种出来的苦果。
听她们越说越离谱,唯一不容许情况再恶劣下去了,她站起来揉揉自己僵硬的脸,硬掰出一个笑容,大咳一声,“各位姐妹儿,你们说的那个贱人是我吗?”
“啊!”大家都被突如其来的恐怖声音吓得大呼小叫的,纷纷散开怒火冲冲的看着始作俑者。
唯一很满意自己的恶作剧,伸出手掰的咔咔直响,还不停的扭头踢脚,似乎要大干一场似的。
突然,又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唯一露出标准的八颗牙齿的微笑,抬头挺胸,顺便抖抖她的真材实料,满脸邪恶的说:“回去把你们的男朋友看住咯,说不定我哪天不开心,突然犯起贱来,让你们个个当弃妇。”
一句话搞定!留下一群呆若木鸡的八卦女人,唯一嚣张的走了,人贱则无敌这句话用在她身上也不为过。
唯一走后几分钟,所有人才从惊悚的警告中回过神,指着唯一的背影破口大骂,犹如泼妇骂街。
嗬!什么人啊!这女人也太嚣张了吧!但……骂完之后,好像想起什么都匆忙离去,估计是回去看住自家男朋友去了。
流言是最经不住时间考验的,没几天,所有人的注意力又到其它八卦消息上去了。唯一发现一件事,就是她在上裴若雅的课的时候,无论她在开什么小差,裴若雅总是眼尖的发现,然后有意无意的叫她回答各种刁钻问题。
亏得她聪明,每次都被她迎刃而解,真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跟自己过意不去的。
不过,她也不得不承认,裴若雅除了人品不好外,她的课教的挺不错的,也多亏了她,为了应付她每次突如其来的刁钻问题,唯一不得不挑灯熬夜看资料,她渐渐发现建筑学真的一点也不难了!
只是每次有情侣从唯一身边经过的时候,女的都会紧紧抱住男人的手,像遇到敌人似的警惕起来,直到唯一离开才放松。
唯一今天一整天都感觉浑身不舒服,做什么都不来劲,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她并没有被那些流言打倒,一个人在樱花树下漫步,此时的樱花快凋落完了,稀松的樱花落在她的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