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我自杀吗?”丁晴越过他的身子,背对他,抹干眼泪,冷道:“被我爸关在家里一个多月我也没自杀没疯。”言外之意很明显,你不用可怜同情我。
“你……”肖震惊诧,“你爸没有对你怎么样吧?”
难怪自己一直找不到她的踪迹,原来是被她爸爸关在了家里,看来她爸爸也知道了那件事,听唯一讲起过丁树笙那个人,想必他对丁晴也没什么好脸色。
“没有,只不过就是拳打脚踢差点打死我,断绝父女关系而已。”轻描淡写的话里带着无尽的愤恨。
肖震诧然,怎么会这样,一时语塞,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才好,干脆保持沉默,静静的走过去,轻轻的将她的身体转过来,面对自己,他没有错过她眼里的恨。
他心生一口气,轻轻的抱住她,说:“你还没吃饭吧,师兄请你吃好吃的去,吃完睡一觉,一切都会好的。”
丁晴动了动手,最终还是没有抱住他的腰,跟他之前的动作一样,双手垂在两边,靠在他肩头,这个时候不是计较其他的时候,有一个落脚之处才是最主要的,于是点了点头,跟他走了。
无色。
离君安不远的一个小镇上的一家酒吧,还是那家外面看上去破破烂烂的民房走进去却是另一番天地的酒吧。
烟雾缭绕灯红酒绿震耳欲聋的音响声,依旧是酒醉迷离的男男女女,依旧是在一间昏暗的包房里,三个男人各自搂着一个艳丽妖娆的女人,在那吞云吐雾或是亲亲我我,一副司空见惯的当没看到一样。
似乎是要中场休息了,三个男人凑到了一起,搂着女人开始喝酒聊天。
“辉哥,今天怎么没带上次那个美眉出来啊?”其中一个刀疤脸男人摸了下嘴唇,笑道,似乎是在回味当天的滋味。
“就是啊,辉哥,怎么没带她出来玩玩儿,兄弟们想念的紧呢!”另一个满脸胡茬的男人也是一脸享受的样子。
“怎么,吃上瘾了?”刘岑辉推开身边的女人,笑着看着他们两个。
没错,在这里的正是刘岑辉和他的两个狐朋狗友。
刀疤脸男人呵呵一笑,“你还别说,真的是,不如今天现在把她叫过来?”
刘岑辉皱了皱眉,迟疑了,“怎么了,辉哥,看你好像不愿意的样子?”满脸胡茬的男人赶紧问道。
“我是那样的人吗?”刘岑辉瞪了胡茬男人一眼,冷道:“我也想找她出来,可是她的手机打不通。”
那天晚上他把她留下,带着两个女人离开后,直到第二天下午才醒来,他想起了丁晴跪在自己面前求救时说的话,他怎么可能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于是他打电话托人找到了丁树笙的手机号,接着将两人拍的大尺度照片发给了他,希望他拿钱消灾,谁知道那姓丁的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又打电话给丁晴,然而她的电话再也无法打通,这让他气得牙痒痒,反而还被丁树笙威胁,说什么如果敢把照片公布,就让自己死无葬身之地。
以自己现在目前的状况,丁树笙完全有那个可能。
他现在还没找某人报仇,而且自身还没实力,不能一下子对付两个人,唯有忍气吞声的先把照片和钱的事往后拖了拖,但他是不会放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