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繇虽然对周瑜命令式的语气不爽,还是点头答应了下来。
作为曾经让他寝食难安的敌人,他很清楚这个英气的男人有多恐怖。
“伯符,一会唤你最信任的将军去我军帐一趟。”
“你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法不传六耳,说出来可就不灵了,只等三日之期一过,你们自然知晓其中奥妙。”
孙策拗他不过,只得听之任之了。
是夜,黄盖进了周瑜的军帐攀谈良久。
翌日,
鲁肃、魏延正在营中下棋,便见刘繇进来,虚汗微暖一阵之后,当即解除了二人的禁足。又火急火燎的离去。
倒是搞得魏延一头雾水。
“子敬先生,外面的甲士真的撤走了,这刘繇又在搞什么名堂。”
鲁肃起身,掸掸身上的灰尘:“走吧,出去转转。”
“啊?这刘繇不会是在试探我们吧,昨日还是那样一副嘴脸,变得不该如此之快啊。”
“文长也说了,‘昨日’,这都一夜过去了,该商量的也该商量好了,咱们不出去,这出戏该唱不下去了。”
“不怪马孟起不爱跟文士结交,你们说起话来弯弯绕的,听得真是累人。”
鲁肃脚下一个踉跄,
这些骄兵悍将在张武身边呆过的,说话都这么噎人的吗?
不过魏延这人实在让人讨厌不起来,鲁肃也就抱着提点提点他的意思解释道:
“他们撤了防卫,便是要咱们配合,咱们若是一直在帐中窝着,怎么上当受骗?”
“难道就不能是刘繇想好了要降,才撤去了防卫吗?”
鲁肃不屑的笑笑:“刘繇行事拘谨,瞻前且顾后,即便他想投降,也该在商榷完好处、代价之后才给咱们些甜头。”
说话功夫,只见远处一人鬼鬼祟祟摸进了刘繇的中帐,
不大会功夫,帐外的甲士们也纷纷撤走了。
鲁肃笑笑:“文长,去,听墙根去。”
“啊?”
“离近点,听仔细了,一个字都不许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