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一次巧合,说出来都觉得有些奇幻。
原本她是想送礼给自己组的组长,然后好当个队长的。
可她去找组长的时候偷听到了车间组长和车间主任的谈话。
“主任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家那儿媳妇都不知道试过多少次了,就是不下奶,这孩子天天喝奶粉哪能喝的起,唉,我都愁的头发都白了。”
“这事医院里怎么说?真的没有半点办法?”车间主任和她也是多年同事,关系也不错,再说,都一个家属院的,怎会不知道这点事。
“问了,没办法,让大人吸了,也让孩子试了,涨的厉害,可就是不通啊,你说说,这叫什么事,可怜我的乖孙孙哦,到现在还没能喝上一口他妈的奶。”说起这个,车间组长也是一脸的愁容。
现在奶粉可不便宜,还得去外贸商店去买,不光如此,还要外汇劵,她家一屋子的工人也搞不来一个孩子的口粮啊。
能买上那两桶都是跟整个家属院里换来的。
这年头,这等好东西可不是你有钱就能买到的,想买麦乳精这等滋补的东西都得医院或是单位开介绍信才能写到。
这也是为何上回沐杰住院时,孙医生说帮他们开滋补单据的原因。
没这东西,还真不好买。
“那孩子他妈也难受的紧,医生都没办法了,可真是磨人啊。”车间主任也跟着愁了起来。
就在二人说话间,一道声音从她们后头传来。
“那个,这事我有办法。”一个轻弱弱的声音在二人耳边响起。
二人连忙回身望去,就见一个小姑娘站在她们身后,还举着小手。
“同志,你有什么办法啊?”可能家里被此事给折磨久了,车间组长忍不住欣喜的上前问道。
车间主任眼中倒闪过一丝怀疑和不喜。
毕竟谁也不喜欢有人偷听自己的谈话不是。
冯妙妙毕竟多活一世,对看人脸色她还是挺有眼力劲的。
可能是看出了车间主任对她的不喜吧,她不敢多藏,直接把自己知道的方子给背出来。
“路路通,表皮,丝瓜络,王不留行,桃仁各二十克,乳香,川穹各十克,研磨成细粉,然后用棉布做成一个大口袋,中间得留出一个孔,不能让孩子吃的地方碰着药物,每日放到锅里烧热,等能承受热度后就放到RF上敷二十分钟,再让母亲自己用力挤压,不用两天就能下奶了。”
说完一大堆后,冯妙妙就站到一旁低着头,不言不语了。
也不管她们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