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不要,不要,你现在应该去练琴,楚赛特,求你了。”田满无措动了动身子,她现在被楚赛特从背后抱着,扒拉楚赛特的手没扒拉动,只能任由他胡作非为。
楚赛特满意的看着田满脖子上和锁骨上密密麻麻的红痕。
“下午就要海选了,帮我缓解一下压力。”他理直气壮的解开田满的内衣玩起了田满的双乳,又揉又捏的,捣鼓成各种形状。
“上次是意外,你不能这样。”
楚赛特不听。
“下午就要海选了,你们等这一天等了这么久,你应该去练琴。”田满隐忍的说着话,楚赛特的手不老实的拨弄着她的乳头,她的乳头敏感极了,楚赛特就跟知道似的,使劲拨弄。
“最近都在没日没夜的练琴,已经没问题了,现在需要的不是练琴,我现在需要的是你。”楚赛特埋在田满的脖颈上闷闷的说着。
“不……”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田满就被楚赛特翻了个身,对上了楚赛特的双眼。
楚赛特有着一双黑的深不见底的双眼,被黑色的碎发微微遮住。
楚赛特真的是个气质很矛盾的人,就像他的眼睛一样,他的眼睛有着阴郁的色彩,暗沉沉的,不像其他队员如卡洛斯那样眼底闪烁着光,本应该看着很神秘,不好靠近,事实也确实如此,楚赛特往那一站就充满了黑暗的气息,可田满却总能从卡洛斯这双眼睛里找到一种忧郁和悲伤的色彩。
一双充满破碎情绪的眼睛,田满这样想着。
“我最近真的天天都在想你,因为练琴一直忍到现在才来找你。”他眼睛直视着田满,眸子里似乎溢满了脆弱。
“我有在好好练琴。”
他说完这句话俯身亲了亲田满的嘴,却只是蜻蜓点水的一下。
“不可以吗?”他暗哑的嗓子说着,明明是疑问,田满却听出了请求的感觉。
她没说话,也不敢看楚赛特的眼睛,楚赛特太犯规了,这整个人都太犯规了。
明明发情的是他,坏人也是他,她却总有一种拒绝不了的感觉,好像拒绝这样楚赛特坏人反而是她一样。
楚赛特看田满没说话,手上的动作放肆了许多,三两下就把田满扒的个精光。
“上次那一回我太粗暴了,我不是故意的,我这次温柔点好不好?”
“好。”
这简直是不得了,难得从田满嘴里吐出的字眼不是拒绝。
田满羞愤的咬着嘴唇,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受不了楚赛特这样,但这并不是楚赛特特别,她知道的大河,安煜,楚赛特,谁对她温柔一下,她就受不了,她没好好被爱过,哪怕是楚赛特这种充满着情欲色彩的温柔或者安煜那样利益色彩的照顾。
她暂时不想去想大河,她现在这样挺好的,她没本事去揽大河的事儿去一探究竟,她只想抓住眼前的好日子,穿金戴银小作曲家的身份,这是她一个人怎么样都得不到的,过上这种生活这么久,怎么愿意在过以前那种麻衣粗布小可怜的生活。
楚赛特这次彻底堵上了田满的嘴,细细舔吻着,舌尖勾着田满的舌根,具有挑逗意味的吸吮着,双手也没闲着,一只手揉捏着她的乳头,另一只手慢慢的滑了下去碰到了一条细细的逼缝儿。
田满的逼缝儿已经湿湿滑滑的,楚赛特上下摩挲起来根本毫无阻力,他把田满推到亲了亲被他揉的红肿的乳头,然后又舔吮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