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书大人呢?”吏部侍郎趴在墙头,去看里面的房屋。
“大人、大人……”
护卫有些为难,老爷交代过,不管谁来,都说他不在。
眼下怎么答啊?
吏部侍郎不顾形象,爬上墙头,这明显是不见到人不走。
护卫对视一眼,其中一个往里面跑。
吏部侍郎跟老爷来往颇密,相交不浅,要摔下来,他们负不起责,还是去请示老爷吧。
不到半刻钟,江山川就来了,看到这一幕,他抬手揉眉心,沉声开口,“平日瞧着也没这么不稳重。”
“是天塌了,还是地陷了?”
看到他,吏部侍郎松开了抓着墙的手,往下跳。
护卫把人接住。
吏部侍郎一落地,就走向江山川,“大人,藏书楼塌了。”
“我也在会宁。”江山川往里走。
吏部侍郎跟上他,“大人既然知道,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要什么反应?”
“相关人员在第一时间就被衙役控制住了,城防卫也尽全力挖掘废墟,去救人。”
“有用的着我的地方?”
吏部侍郎快走几步,走在江山川前面,减缓他的步子,“大人,藏书楼二百余人,可一个都没跑出来。”
“如此重大的伤亡,还是发生在会宁,你怎么一点都不愤怒?”
“这不像你。”吏部侍郎直视江山川,认真道。
“大人,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还是你知道弄塌藏书楼的人?”
“或者……”吏部侍郎微眯眼,“就是大人干的?”
江山川停住脚步,一巴掌差点没呼吏部侍郎脑门上,“你对我是有多深的怨恨,要把我往死路上整。”
“这话传出去,我三族都不够砍的。”
吏部侍郎不退让,“那就请大人解释解释。”
“为何不怒,而且悠闲的待在府里,若非提前知道,怎么可能这般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