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死,好死和惨死没有本质区别。但现在如果我不玩你却会是一生的憾事。俗话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亦风流’。我——”张云卿粗暴地扯开梅满娘的旗袍,白白的酥胸呈现在眼前……
梅满娘就要被剥光衣服了,不由得大声呼叫,话尚未喊出,一张滚烫的嘴已将她的唇咬住,一股浓烈的男人气味直灌五脏六腑。她全身一热,刹那间久违的本能欲望被唤醒,然后她没有再作任何反抗,仿佛又回到了少妇的时代……
外面的匪徒很快被赵融全部制服,一个个五花大绑,准备交给梅满娘处置。
老账房邓集让因为未得到梅满娘的指令,不敢开大门。突然,他听到梅满娘的呼救声,但却只叫了一声。他感到情况不妙,就手持一根木棒,循声来到仓库,听到过道里有窸窣之声,探头一望,妈呀,一个光屁股男人正压在东家身上动作,东家则在下面发出愉悦的呻吟之声。老账房立马掉头走开。
暴风骤雨过后,云收雨住。梅满娘发现自己赤身裸体,恢复了本能的羞耻感。她红着脸道:“我的衣服被撕烂了,你叫我怎么离开?”
“账房——”张云卿大声叫道。
“别——别这样!”梅满娘央求道,“这事不能让下人知道。”
“没事,”张云卿大大咧咧继续喊道,“帐房寻一套满娘的衣服送来!”
邓集让听到呼叫,不假思索寻了主人的衣服,可是到了门口又犹豫起来——想进去又怕主人怪罪,恰好里面的张云卿又叫了一遍。邓集让斗胆走进,结果看到了他最不愿看到的场面。
邓集让放下衣服转身就走,却被张云卿叫住。
“老邓,过来一下,有点事。”
老账房听话地回过头来,但张云卿随即又说:“没什么,下去吧。”就在邓集让转身之际,眼前一黑,脖子被铁钳般的手抓住……
梅满娘更衣出来时,见邓集让口吐白沫已倒毙在地,惊问:“你——为什么杀他?”
张云卿搓了搓手,淡淡地说:“为了你。我无所谓,但你的名声要紧。”
“你不必杀他,警告就可以了。”
“不,警告是一句空话,起不了任何作用,任何警告都取代不了叫他永远闭嘴。现在我的弟兄是死是活就看你的了。”
梅满娘拢了拢零乱的头发,走向槽门,外面的刘异正在等听她的吩咐。
“梅姐——”赵融从白马上翻身下来,“让你受惊了。”
“没什么。”梅满娘四处望望,“邓集华呢?”
“他步行,稍慢一点,很快就到。”赵融手指被绑的匪徒问,“怎么处置?”
“把他们放了。”梅满娘说,“这些银子是我借给表弟的。邓集华混蛋,话都不会说,叫赵县长白辛苦一趟。”
“没事就好。”赵融故作轻松地说,“我这就走,就不打搅梅姐了。”
“不进屋坐坐?我表弟也在。”
“谢谢,赵某还有公务在身。”说完跃上马背,率部离开。
马蹄声远去,梅满娘目送马队消失直至看不到,回过头来——张云卿正站在身后。
获救的匪徒们几乎不相信眼前的事实,一个个目瞪口呆。
“弟兄们,银子是梅满娘借给我们的,大家好好干,一年后要双倍偿还!”张云卿大声宣称。
匪徒起程了。张云卿再次走近梅满娘,“刚才我说的不是玩笑话,一年后真会双份还给你!”
“你以为我很在乎钱?”
“你想歪了。我是个男人,男人该有男人的气派。专占女人便宜的男人难道你也会在乎?”
“很好,如果你明年真能双份还我,算我没看走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