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陈觉得两个纯洁干净的少年,刚刚下山,就没有遇到一个好的领路人,才如此不像话,无耻又伤身。
他们两个下山就遇到自己,还叫自己大哥,他没有好好引导他们走正途,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眼下这个鬼样子,自己必须矫正。
两小只见王陈真的生气了,也不敢再说留在江都的话。
这些日子,他们也是打心底里认可王陈,这个时候自然不敢忤逆。
王陈也是从十几岁的时候走过来,当然明白两人在想什么,见两人还知道自己为他们好,还知道怕自己生气,也不枉自己真心视两人为自家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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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算像点样子,你们刚才那个样子,以后哪家正经姑娘看得上你们,哪个名门正派愿意接纳你们作为女婿。”
“还有你,花青鱼,你别装无辜,就你喜欢默默使坏、装无辜,就你这样子还敢喜欢琴清月?你相不相信,就你这满身脂粉味跟她表白,她会出剑攮死你。”
花青鱼听到这话,苦着一张娃娃脸,欲言又止。
“咋滴?还不服吗?要犟嘴?”王陈不惯着他。
“没有,大哥,我真没有,我早就没有这个想法了。琴仙子其实……”
“没有就好,懒得听你这个幼稚鬼发言,快收拾东西,启程。”
“回家!”
王陈不想搭理这两小子,吩咐完之后,就去准备自己的行李了,他在江都买了不少逸豫城没有的稀罕物,准备回去孝敬娘老子,还有一些好吃的,给弟弟妹妹。
东西不少,他需要去买一匹劣马。
对咯,差点忘了正事!
想到这里,王陈转过头,一把将花青鱼的钱袋子拿走。
转头,走人,去西市买马。
他的钱也没了。
这些日子在江都属实有些寡淡。
深夜,他睡不着,也去秦淮河畔做了几次养生调理。
他修为高强,两小只根本发现不了。当然,王陈人生经验丰富,身上不可能存在脂粉味这种破绽。
你还真别说,调理一番阴阳后,他站着骂人,腰不痛了,腿也不酸了。
王陈掂掂手里仅有的银钱,心里没有慌一点。
这点钱应该能买一匹劣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