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取过医药箱,翻找出灼伤的药膏。
拧开,挤出一截黄色的膏体在指尖。
他抬起腿,将本就极短的睡裙慢慢撩起。
大腿内侧一片灼烫的伤痕。
阿尔温将药膏涂抹在伤口处,疼得眼尾泛红,低低地呜咽出声。
他仔细地涂抹着身上的伤,动作很轻,也很慢。
他的耐疼能力挺强的,可是被精神安抚后的皮肤变得异常敏感。只要轻轻一触碰,就能带起阵阵无法抵御的酥麻感。
他身上被灼伤的地方太多了,涂了一阵子,缩起腿闻了闻。
他拧起眉头,决定不涂了。
这药膏不知道用什么成份做的,有一股淡淡的花香。说不清具体是什么花,似是整片花海飘来的香气。
阿尔温被弄得浑身香喷喷的。
不讨厌,只是不习惯。
他的耳根逐渐烧红,眼角余光扫过身后亮起微弱光芒的位置,紧张地捏住裙摆,慢慢往上脱。才掀起一角,他的动作却突然停了一下。
他红着脸匆匆扯过一套衣服,把上衣和裤子套上。
注意到天花板角落微弱的光芒暗下,他绷紧的身形放松,微不可察地呼出一口气。
监控终于关了。
他缩回角落里,隐没在黑暗中。
阴影之下,那双冰山蓝的眼眸显得愈发透亮,此时却被迷茫的神色侵扰。
房间里,响起一声极轻的呢喃,语气里满是困惑。
“我在干什么?”叩!叩!叩!
突兀的敲门声把阿尔温惊醒。
他猛地抬头,看向端着粥进来的雄子。
谢黎鼻子塞了两团纸,表面若无其事地走到笼子前,输入密码要打开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