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闷咳一声,强撑的最后一丝力气用尽,往后一倒摔在地上。
阿尔温压在了他身上。
有那么一瞬间,他以为自己又在做梦。
他举起双手,注意到阿尔温愤怒的眼神,压低声音道:“抱歉,别害怕。”
既然雄虫保护协议来上访了,他必须演一出戏把那些虫打发走,否则他们都会有大麻烦。撕啦——他直接将阿尔温后背的衣物撕开,语气是格外的温柔:“放心吧,我不会打你。”
阿尔温冷声道:“你再敢碰我,我砍断你的——混账!”
骂得挺狠,但最后那句“混账”显得绵软无力,不像是在骂人,倒像是小情侣在撒娇。
大掌贴在阿尔温又开始腐烂的后背伤口,大量的精神力疯狂注入阿尔温的伤口处。
谢黎咳嗽几声,体内的痛苦随着精神力导出体内逐渐缓解。
阿尔温的下巴垫在他的肩窝上,阖上双眼似是在忍受无法承受的痛苦,泛红的眼尾却非常漂亮。
尤其眼睫被泪水洇湿的时候,几欲冲破羞、耻的享受表情,真的太好看了。
怀中的小蝴蝶像团棉花糖,软绵绵的。
不知道吃起来是不是也是甜的?
他在梦里被阿尔温咬了那么多回,他不由地产生好奇。
“阿尔温,你想咬我吗?”
谢黎捏住阿尔温的下巴,拇指指腹在干涩的唇上细细摩挲。
梦里,阿尔温的唇很软,很甜。
不知道真的亲下去是什么滋味?
谢黎暗笑一声,不过他没打算真那么做。
他不想把阿尔温惹哭。上次把这小家伙弄哭,他把自己关在笼子里,到现在还不肯轻易踏出笼子半步。
他可不想阿尔温一辈子都住在笼子里。
漂亮的蝴蝶不该被关在笼子之中,而应该在无人打扰的旷野飞舞,在漫山的花海留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