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捂着脸,无力地叹了口气。又遗、精了。
这算什么跟什么?
今晚的梦,阿尔温没有变成细沙消失,却问了一个很奇怪的问题。
他薅了把汗湿的碎发,跑去浴室冲了个凉水澡。
简单收捡换好床单后,他重新躺回床上,干瞪着眼望向天花板,怎么都睡不着了。
梦中阿尔温一次次的消失离开,似是敲在墙面上的钉子。
细小的钉子开始只在墙面留下浅浅的痕迹,后来不知不觉,竟是凿出了一个深坑,以这个深坑以为中,越来越多的裂缝蔓延向四面八方,形成紧密缠绕的蛛网状。
就是不知道会在哪一天,竖固的围墙便会刹那间倾倒。
谢黎没有意识某种可怕的恐惧已经在心底某个角落扎根,只是梦醒带来巨大的空洞感,只有在看到阿尔温还在笼子里时,才会得到稍微的平复。
他的蝴蝶还在,正关在笼子里。跑不了。
“就看一眼。”
一开始他偷看挺心虚的,后来发现阿尔温没有发现监控的存在,就慢慢变成了习惯。
习惯了阿尔温无时无刻在自己的视线范围内。
习惯了看着阿尔温的侧脸入睡。
他在想阿尔温有没有穿睡裙睡觉,监控画面打开,隔壁客房里一片寂静。
床上空空如也,阿尔温还是不肯出笼子。
他的视线移向笼子,微微眯起了眼睛。
笼子里也没有人。
第章:我老婆跑了?!
跑了?
谢黎扯过睡袍往隔壁客房走过去,直接推门而入。
房间一片漆黑,就着微弱的月光,能看到笼子门大开,里面见不到人。
他走进去掀开的被子摸了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