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说慌是吧?”
“不去找他,那想逃去哪里?”
“除了待在我身边,你能去哪?”
“给你时间好好想想,给我一个满意的答案。”
“明白了吗?必须要我满意才行。”
十二点的钟声响起,新的一天悄然到来。
谢黎吻在阿尔温咬住教鞭无法闭合的唇,扯下蒙在头上的银色绸带,细致地绑在阿尔温的脖子上,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半个月时间到了。
他如约履行承诺。
苍白的手捋起额前凌乱的碎发,露出一张挑不出丝毫瑕疵的脸。
那双血眸漂亮得如同满火彩的红宝石,在黑暗中璀璨夺目,熠熠闪烁的血红世界里,敛入阿尔温失神的模样。
就好像满眼、满世界都只有阿尔温一个。
谢黎将额头抵在阿尔温的额前,低笑道:“真漂亮呀。”
他伸出双手,将阿尔温搂入怀中,如蛛网钉在标本框上的红绳被绷紧。
红绳勒得越来越紧,一点点勒进阿尔温的血肉中,华丽的服饰被鲜血浸染,勾勒出道道触目惊心的红痕。啪嗒!啪嗒!啪嗒!
红绳一根根被蛮力扯断,阿尔温疼得浑身发颤,却依旧死死咬着口中的教鞭,深怕教鞭掉落后会招来更可怕的惩罚。
有的红绳缠在阿尔温的手脚上,有的掉落在地,有的被扯断挂在标本框边沿,飘扬的红色绸带像没来得及滴落的血。
疯狂的精神安抚侵入阿尔温的身体,被勒出血痕的伤口很快愈合。结痂,血痂脱落,恢复白皙的皮肤,只是伤痕处的皮肤更加娇嫩,透着淡淡的粉。
谢黎将阿尔温抱坐在床上,让对方趴伏在自己的大腿上。
接着,他举起手——啪!
大掌重重拍在阿尔温的臀部,引起一声闷响。啪!
他又打了一下,冷声道:“编好谎了吗?”
“你知道我想听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