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见白以檬还不出来,忍不住来到她的房门前,“小白,你不是说要吃牛乳茶吗,陈婶新做的,出来尝尝?”敲了几下,见没人应声。宇文稷急了,直接破门而入。
只见一只水瓢砸了过来,“滚出去!”白清脆的铜铃声,从屏风那头传过来。宇文稷的脸,不自觉红到脖根,“对……对不起,本王是来给你送……本王这就出去。”
见到牛乳茶撒了一地,宇文稷更加紧张,扭头就跑。跑出去撞到易佟。
“王爷您这是怎么了?”
“小白睡了,你们别去找她了。”担心白以檬洗澡被打扰,宇文稷干脆站在门外,充当起门神来。
“白以檬知道,宇文稷就在门外,心便更踏实些,将药水滴入澡盆,咬牙潜入水内。
滴入药水的泡澡水略带薄荷的清香,也带着几分刺痛。
短时间还好忍耐,不消半柱香,白以檬便有些吃不消,勉强起身,穿好衣服吧。剧痛之下,整张脸早已白透。
本想缓一缓再出去,门外传来宇文稷的声音。
“小白,别洗时间太长,对身体不好。”宇文稷掐算着时辰觉得,担心白以檬泡澡时间过长,轻轻扣门,
咔嚓一声门开了,白以檬白一张脸,扶着门框才勉强站稳。这副模样,着实吓了宇文稷一跳,“小白,你的脸色……易佟请郭神医去。”
“我没事儿的,缓缓就好。”白以檬极力抗拒,最终自然以失败告终。
宇文稷叫将人用狐皮大敞裹住,抱到了进去,“刚洗完澡,怎么就往外跑,不怕受寒吗?”边说边搓着她的手脚。
不多时,郭神医赶来,宇文稷将人拉到白以檬身旁,“神医,快给小白看看。”
郭神医本想说‘她自己就是大夫,找我做什么。’可当看见白以檬的脸色,二话不说立即为其诊脉。
宇文稷屏住呼吸,紧张得不得了,“可是病了。”
“不碍事儿,贪吃,积了食,又吃了不少寒食。这些都不打紧,只是……”
白以檬知道,自己的状况瞒不住郭神医,轻轻抠了抠他的手背,郭神医会意,“只是这丫头身体弱,没吃晚饭就泡澡,不头晕才怪。老夫开个方子,按时服下就好。”
郭神医弱弱叹了口气,写好方子,将宇文稷撵了出去。
盯着白以檬,“多久了?”
“啊?”
“别装了,你咳血多久了?”
“嘿嘿,也不久,才五年。”白以檬笑了笑,“不必费心,治不好的。”
“闭嘴,你如今是老头子的病人,你给老头子乖点,老头子可不是你师父,惯着你。”郭神医掏出银针l厉声呵斥,“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