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呸呸,本王最近在读书,道长可别乱了本王的气场。拉屎多难听,粗俗。”
见紫英道人黑脸,立即找补,“道长放心,您给的蛊虫,本王早已安排人用上了,老三呀蹦哒不了两天了。”
紫英道人对此,表示不屑,却不好多说,“那就好,庆王还担心您无法应对。”
齐王明白了紫英道人的用意,冷笑着丢开花瓶,“回去告诉庆王,本王不是忘恩负义之人。
当年他助本王除掉心腹之患,打压了老三的气焰,如今本王自然不会亏待他。
只是眼下局势紧张,本王也不好做得太明显。夺回权利并非朝夕之事,急不得。
眼下父皇宠信老三,就连太子也都受到排挤,本王更得夹着尾巴行事。”
这一大堆总结起来一句话:你家大爷,不想帮你。
紫英道人自然听得明白,微微颔首,“王爷只要记得,白家当年如日中天之时,也没逃不过咱们庆王的手段。
只要王爷,跟我家庆王一条心,一切都好说。”
威胁,赤裸裸的威胁,齐王咬牙笑着,看上去竟有几分搞笑。
送走紫英道人,齐王喊来暗卫长如影,“跟上他,摸清庆王下落,回来禀报。”
“是。”如影施礼告退。
见如影走远,咳了咳,门口苏北辰扮的小厮走了进来,“爷,可是要喝茶?”
齐王扫了眼苏北辰,“去,把那个人叫来。”
苏北辰刚来,就被安排这么个差事,多少有些憋屈。主要是,这这都什么习惯?“那个人”鬼知道说得是谁。
庆幸一个花匠模样的老者,主动上前搭话,“小豆子,你还愣着做什么?王爷不是叫你去东院,去找刑院判吗?再不去,可要耽误了王爷的大事儿。”
老人贴心地指着东院的位置,甚至还将刑院判的居所,一一告知清楚。
苏北辰觉得老者有些眼熟,正想多看两眼,老人一个锄头砸过来,“快去啊!王爷怪罪下来,你几个脑袋扛得住?”
苏北辰吓得顾不上多想,一溜烟跑了去。
宇文稷这边倒也轻松,他扮的是护卫,只需要站在门口就行。轻易也没啥事儿。
“越江,你来。”
宇文稷翻了个白眼,进入书房,“王爷有何吩咐?”
“陈国太子,快过生辰了。去年他送了本王的玺印,本王很喜欢。你将这对玉碗送与他,记得,就要好好表达一下,本王的感激之情。”
宇文稷瞄到了,齐王桌子上的那对玉玺模样的印章,再看看这对刻着金龙的玉碗。
暗呼:好家伙,这是一个给对方绶印,一个赏对方饭碗。这俩人都没安啥好心。
这东西宇文稷自然不会真的送去,那他不成傻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