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以檬扭头认出是承德帝,也不请安也不说话,低头装作看不见。
“小丫头,朕抢你的糖豆,你生气吗?”承德帝如同打胜仗的大公鸡得意的不得了。
“臣女不敢。”白以檬一副不愿沟通的模样。
“咱们和解行吗?你偷了齐王的东西,朕偷了你的糖豆,咱们扯平了,你看行吗。”承德帝蹲在一旁像个村口大爷。
“陛下说行就行,臣女不敢不从。”白以檬委屈巴巴的趴在床上掉眼泪。
“你去问问,谁家小孩偷东西,大人不管?你爹爹不在,朕替他管你,有什么错?”
白以檬别过头,不说话。
承德帝就怕这样的孩子,“再有,你去问问,哪个皇子、公主敢跟朕顶嘴。明知道,朕在气头上,你还顶嘴,不打你打谁?”
“那,您直接砍了我,不就行了!”
明德帝闻言,一巴掌重重拍了下去,正好打在白以檬的伤口上,虽然隔着被子,白以檬还是疼得大哭。
“以后,再敢胡说八道,就是这待遇,记住了吗?”
说完硬气话,见小丫头哭得一抽一抽的,承德帝叹了口气,抚摸着头,轻声讲道理,“上次送你那珍珠,就是朕有意敲打你,
你说,你整日跟齐王抬杠,还给朕惹出一箩筐麻烦,让朕多难做?”
“您不为难,左右您也不待见我。您觉得越国公府的小姐比我强,我这样的只配做妾。您欺负我没爹娘疼,没人管,您就打我。
您就不认账。若是爹爹在,您还会悔婚吗?您还会这么骂我吗?还会打我吗?”
想起那天承德帝的话,白以檬就委屈的不行。
“嘿,你这孩子,上纲上线是吧。朕的气话,你倒是记得清楚,朕叫乖点,你怎么不听?”
见白以檬耷拉着脑袋,蔫蔫的,承德帝使劲掐了掐她的脸,“小没良心的,你去打听打听。
朕的皇子、公主,有几个挨了打,朕亲自给讲道理的?你家王爷被打时,朕来过吗?别不知好歹了。”
“那,您还我糖,那是王爷给我买的,您吃了,就是不对。”
“还不了!明天管茅房要去。”承德帝说完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