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不就是没带你玩,至于吗?”白以檬歪着头看着他。
宇文稷尽可能让自己冷静,“你到那边去,别碰着本王。”
“我要抱抱!”白以檬不知道,这家伙哪儿根筋不对劲儿,还耍脾气了。
“走开。”宇文稷已经尽自己最大可能,不去发脾气,可他真的很气。忍不住,推搡了白以檬一下,将人推到离自己最远的地方。
热脸贴冷屁股,白以檬越想来越来气,扭头将自己抱成团,不去看他。
一时气血上涌,顿感胸口憋闷。白以檬捂着嘴巴,轻声咳了咳。宇文稷心里有气,闭上眼睛不去理她。
见宇文稷不理自己,白以檬愈发心情大好,“想你这几日,不想见到我,我还是回西郊跟师父住吧。”
“爱走就走,吓唬谁?”这是气话,说出口,宇文稷就后悔了。碍于面子,也只能这样。扭过头,不搭理白以檬。
明明是她丢下自己,去跟小屁孩玩儿,明明是她,把自己晾在那儿。亏他平日,事事以她为重。
宇文稷越想越气,兀自冒出一句没头没脑的话来,“走了,就别回来。”
白以檬闻言咳嗽加剧,好容易止住了,“好,我这就走。”掀开车帘就往下跳。
易佟、王寻听着二人吵架,不敢劝、不敢问,这又看白以檬跳车离去,忍不住劝道,“爷,多大点事儿……”
“闭嘴,她爱去哪儿去哪儿,关你什么事。”
宇文稷气得七窍生烟,骂她两句就走,亏他平日那么疼她,见易佟等人迟迟不肯离开,吼道,“愣着做什么,回府!”
回府后,宇文稷气呼呼的回到揽月阁,薄荷没见到白以檬,又瞧着宇文稷黑着脸,拉着易佟询问,“我家小七,去哪儿了?”
“姑娘快去西郊别苑看看吧,这两人平日还得跟一个人似的。今儿不知怎么了,吵得谁也容不下谁。我瞧着,小郡主脸色不好,又听到她咳嗽得厉害,姑娘快跟去瞧瞧吧。”
“多谢。”薄荷闻言,足尖点地蹿上树梢,不多时,便不见了踪迹。
宇文稷喝了几盏凉茶,冷静下来,“小孩呢?”
“不知道!”易佟想骂街,当时是谁把人撵走的?这会儿管他要人,上哪儿给你弄去?
“臭丫头,骂两句就走,太没良心了。算了不要管她。”宇文稷说完,吹灭蜡烛转身便睡。
翻来覆去,总觉得怀里空落落的,似乎少了点什么,一夜无眠。
翌日,下了早朝,习惯性的买回蟹粉蒸饺。想起白以檬不在,丢给易佟,“赏你了。”
易佟看看王寻,二人不约而同叹了口气。稍晚些,宇文稷去了衙门,易佟让王寻去西郊别苑打探情况。
“西郊别苑那边有什么消息?”宇文稷假装翻着卷宗,拿眼睛瞄着易佟。
“爷,属下仗着跟您时间久了,说句不中听的,您别介意。”
“快说,你又不是第一次说不中听的话,怎么还扭捏起来了?”
“属下不知道,您跟小郡主因为什么闹矛盾。属下只知道,爷是真疼小郡主,无论怎样属下都支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