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以防万一,不要再让其他人知道了,保护好你自己才最重要!”
余笙重重的点头,“嗯,我知道了,爷爷。”
“我很庆幸在这里能有爷爷,能让我有一个可以完全信任和可以依赖的人。”
“笙笙,不要完全依赖他人,能自强、自主、自足的人,才是真的强大,才会永远不会被人背叛。”余泽厚皱眉。
“我不是说你不可以依赖我,我的意思是你自己还是要自强,不能放任自己懒惰、不向前。”
“笙笙,我们余家二十多年前的事情,就是最好的例子!”
余笙的瞳孔猛的一缩,她知道那件事情,还是她十六岁的时候爷爷告诉她的。
那时的余家很是惹眼,余家人的医术精湛,药材地道,那时得余家医馆,只要开着,日进斗金都不为过。
可太打眼的代价也是极为残酷的,余家行医者众多,被人算计和杀害的余家人不在少数。
也因此,家族中人心惶惶,不少孩子都被父母勒令不再学习医术。
更有人因此远走海外,立下血誓,再不行医,且子孙后代皆不得学习医术,到死不能向任何人提及《余家医典》。
可尽管老祖宗们再三交代族中后辈,在十多年前的那场大动荡中,还是出了差错。
一个年轻后辈在跟人斗狠中,暴露了余家祖祖辈辈传下来,且在不断完善、改进的《余家医典》。
也就是在那个时候,老祖宗们为了不让《余家医典》落在坏人手中,不得不忍痛将《余家医典》给烧成了灰。
而她学习的《余家医典》之所以能流传下来,就是因为她太爷爷强大的记忆力,和坚持不懈的付出,才重新整理编辑出了属于他们家的《余家医典》。
“两位的鸡丝汤面好了,一共五毛钱。”
余泽厚将钱递了过去,“笙笙,快趁热吃,等会儿咱们还得赶车呢。”
“嗯!”余笙闷声应下。
她心里不停的回想着,在她家老祖宗所在的这个时候,余家还有没有潜藏的危险。
一直到坐上了火车,余笙都是心不在焉的,甚至有时候余泽厚跟她说话,她都没反应。
余泽厚泽没多想,只以为她是因为晚上赶车累的,所以就没有再开口。
只提着劲儿注意着车厢里的一举一动,生怕在火车上出了什么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