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槿梨将脸埋进柔软的胸肌里,隔着单薄的一层背心,尖尖的小虎牙凶狠咬住那只凸起,五根手指扣进男人宽阔的后背,对荆曜的话充耳不闻。
撕拉。
是衣服被撕碎的声音。
护士抬起头,狐疑的往他们这个方向看了看,却没发现什么,于是茫然问:“你们听见了什么声音吗?”
胸前那点被濡湿柔软的舌尖包裹着,能感觉到她甚至还用力撮了撮,荆曜的耳根通红,偏生又什么能不能表露出来。
只能冷着脸说:“没有。”
这个男人生得俊,怎么脾气这么凶啊。
血抽完了,护士低头拔掉针管,心里直犯嘀咕。
直到护士推着车离开病房,荆曜才脱力般的松了口气。
他低头,压低嗓音:“陆槿梨!”
“我错了。”
女孩毛茸茸的脑袋依旧埋着不肯抬起来,她捂着耳朵装听不见,像是在掩耳盗铃。
荆曜看一眼就气笑了。
他把人拎起来,放在旁边,试图和她讲道理:“你是小狗吗?怎么说咬人就咬人。”
“我是啊!”陆槿梨眨眨眼,“大狗养小狗不是很合理吗?”
“汪汪?”
陆槿梨同学为了逃脱惩罚也是很卖力了。
荆曜捏捏眉心。
他其实也没有多生气,看陆槿梨认错态度还算好,最后只给了她一个轻飘飘的脑瓜崩:“你怎么什么地方都敢咬?”
陆槿梨勾唇轻笑,眼睛弯弯的:“可能是因为叔叔身上的每一个地方我都看过吧。”
荆曜:“……”
自上次民宿事情过后,荆曜就一直躲着陆槿梨,这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他到现在还没能处理清楚,此时被陆槿梨一调戏,那些强行压下去的记忆又浮现在了脑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