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一动,里面好痒。”
话题被跳了过去,每次尚伊玟想起想要重提的时候,楚真真就故态复萌,甚至将尚伊玟推倒,自己骑在她身上扭,叫得又娇又欲。
一晚上不知道做了多少次,股间尽是浊液,干涸的、起沫的,淫秽不堪,根本没法看,她们好似化身成了淫兽,动物性的本能让她们疯狂地交媾。
性交到疲惫,反复的高潮让楚真真哭都哭不出声来,只能被钉在性器上左右摇晃。
也许是最后一次吧,楚真真累得狠了,一闭眼,就坠入了黑暗的深渊,什么也不知道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醒来后的楚真真没有喝酒过后的头疼,身上也很清爽,只是穴心又被反复磨擦、狠肏过的酸软。
她茫茫然地看着玄关口,看着衣架上长长的明显不是她的大衣。
“醒了?”
身后一股热意和柔软拥上后背,一枚被体温捂热了的小玉坠从楚真真颈侧滑下,绳子还挂在尚伊玟脖子上,但那玉坠的佩戴者却成了楚真真。
昨晚疯狂的画面这才涌入迟钝的大脑,睡意全无。
她抿着唇,试图为昨晚的事情找一个好的借口。
“我昨晚脑子不清醒”
她被一双有力的手翻了过来,平躺直视着尚伊玟,看她眼底染上了点冷意。
“我们昨晚很契合,要我带你重温一下吗?”
话音才落下,楚真真的腿就被抬了起来,硬挺的一长条直接肏进她松软的、涂满了药膏的穴。
尚未完全收拢恢复的阴道又被强行破开,五脏六腑都像是被挪了位,撑得眼泪水都给逼了出来。
“嗯——”
楚真真眯着眼,拖着尾音长长地嘤了一声,整个人像蕨类植物尚未舒展开来的叶般绻缩着。
她已经不再年轻,昨晚的疯狂已叫她精疲力竭,今早再来的话实在吃不消了,运动员的恐怖体力她是知道的。
年轻时她爱闹,收敛克制的是尚伊玟了,这会儿的角色倒是颠倒了过来。
“别弄了,我还要去公司。”
楚真真皱眉,她现在还不知道几点,但上午有个会议要她出席。
尚伊玟看她有些走神,醋意更浓,做得就更凶了些,楚真真被肏得泪眼朦胧,穴眼都是麻的,感觉自己真的快要被肏坏了。
绻缩的手指却被打开,一只大她许多的有着茧子的粗糙的手插进了她的指缝,用力地握紧,然后楚真真感觉尚伊玟进得更深了。
“重新在一起好不好?”
尚伊玟目光黑亮专注,眼尾染了情欲的绯红,睡得慵懒的卷发垂下来,还有她埋在自己穴里的跳动性器,所有的这一切都成了缱绻的组成部件,在刚睡醒的早晨有着致命杀伤力。
楚真真眼皮跳了一下,她还在犹豫,可穴里的物什却等不得她了,打桩似地往她穴眼里夯,最隐秘的地方都要被肏成松软的大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