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狗咬了?好,好样的。”
“我可真蠢,竟然会对那日。。。。。。”
萧彦板着脸,握着拳头离开。
留下她浑身瘫软,看着墙上被打出的拳头大小的洞,血迹斑斑,眼底一片茫然。
自那以后,她在宫里遇见萧彦,便远远躲开。
后来孩子流掉了,她休养了半年才能下地,之后便专心教养谢瑞,很少再进宫。
“姑娘?”
顾楠回神,略一迟疑,还是坚定摇头。
“不了,这孩子是我自己的,等和离以后,我会独立把孩子抚养长大。”
她和萧彦之间,只有那一场错误的缠绵。
不应该有太多的牵扯。
“可是。。。。”如意还想再劝,被顾楠摆手打断。
“眼下我们还有很多事要做,我们要打起精神,先把酒厂开起来。”
如意叹了口气,知道自家姑娘下了决心,便没有再劝。
“眼下咱们已经同谢家人撕破脸,只怕以后在府里会寸步难行,姑娘还是先想办法和离吧。
酒厂的事咱们要不往后放放?”
顾楠摇头,神色比以往任何时候都镇定。
“傻如意,昨日的事你还没看出来吗?顾家如今对上谢家,到底还是势弱的一方。
打铁还需自身硬,何况眼下还有太后插手,我只能让自己还有整个顾家都更强大起来。
更有话语权,我才有和离的可能。”
酒厂,就是她提升自己的第一步,她要用玉冰烧为自己铺一条通往和离的路。
“你去叫陈力进来,我有事吩咐他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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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彦今日仍旧守在安庆宫。
今儿早朝,皇兄已经下发诏书,晓谕天下,择吉日禅位给太子萧怀恩,由他摄政总领朝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