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这么久,看来真的有事瞒着我。”叶以蘅抱着手臂,故意显露出不满的情绪。
陆嘉望说得小心翼翼:“我可以告诉你,但你不能生气。”
叶以蘅警觉:“什么事?”
这么严重吗?
“你先答应我不能生气。”
“不行,你先说,我再决定要不要生气。”
绕了一大圈,在她的追问下,陆嘉望终于开口。
“容温寄给你的快递,我拆开看了。”
叶以蘅愣了愣。
她没想到会是这件事。
“然后呢?”
“里面有一幅画,”陆嘉望声音变得低沉,“还有一封信。”
“哦,”她托着下巴,装作不经意地问了句,“他写什么了?”
“他说他腿伤好了,可以和正常人一样走路了。”
密密麻麻的信,他只说了最重要的一件事,除此以外,其他的话,他一句都没提。
“那就好。”
叶以蘅替他高兴。
陆嘉望:“可能你不相信,但我希望他过得好。”
叶以蘅果然回过头看他:“为什么?”
“他要是过得不好,你会同情他,他要是过得好,你对他就没有念想了。”
确实。
她的确是这样性格的人。
“给你看我小时候的照片吧。”她扯开话题。
说着,她拉开抽屉,拿出了一本厚厚的相册,是严桂娟整理的,她从小到大的照片。
从小学一年级到高三毕业的照片都有,她翻了几页,忽然看着照片第一排又瘦又小、剪着短发的“小男孩”笑得不能自已。
“你能看出来照片里哪个是
()我吗?”
陆嘉望俯身(),很认真地在这张班级合照里找她的身影?()_[((),但越看眉头皱得越深,叶以蘅笑得更欢,脸都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