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张着嘴大口大口喘息,眼神也开始翻白。
“让开。”
萧彦大吼一声,将卫少谦放在地上,“快。”
卫少谦扑通一声滑跪在地上,灰白的脸色尚未恢复,却在触及皇帝的脸色时,神情微凛。
“是突发心疾。”
心疾!
仿佛一声炸雷在萧彦耳畔炸响,轰得他双眼猩红。
顾楠说的竟是真的?
“顾氏,我在问你话呢。”
耳畔响起不悦的指责声,令顾楠恍然回神。
抬眸对上婆婆淮阳郡主不悦的目光,她微微勾唇。
“婆婆说得有理,瑞哥儿从小娇养长大,确实该请个性格温和些的先生。
婆婆看上的人肯定不会错,尽管让世子去请就是了。”
她们在商议给谢瑞重新请先生的事。
从周老先生那里退了学,谢瑞休养的两日,手上的血泡退了。
淮阳郡主又寻思重新请个先生在家里坐馆,挑来挑去,挑中了一位姓张的先生。
听说昔日也曾中过进士,只是身体羸弱,不堪案牍劳累,后来便辞官在家。
“我已经打发人去送帖子,只是拜师礼的事,我怕巧玉没有经验。。。。。”
顾楠淡笑,“普通的拜师礼都是有定数的,巧玉出去让人打听一番就是了。
巧玉管家也有些日子了,这些小事肯定能应付得来。”
淮阳郡主见顾楠不肯接她的话,嘴角耷拉下来。
但先前为了让顾楠帮着谢瑞去退学,她亲口承诺了不让顾楠再操心为谢瑞请先生的事。
纵然此刻再想顾楠出银子,她也不好直接说出口。
便沉着脸不悦地问顾楠,“你今儿怎么了?和你说话总是心不在焉的。”
顾楠从早上起来就心不在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