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书鸿的老母亲已经卧病在床多年,为了治好母亲的疾病,南书鸿每到一地任县令,第一件事就是派人悄悄的打听,寻找好一些的大夫,以期能够治好母亲身上的疾病,让她老人家可以跟随自己安享晚年。
但天不遂人愿,多年的寻医问药,药倒是吃了不少,自己那点儿少的可怜的俸禄银子也是大把的花出去,但母亲的病依然没有见到任何起色,只能眼见母亲一日比一日身体虚弱,却也无可奈何。
作为人子南书鸿每日里看着母亲身受病痛的折磨,恨不能代替母亲受这种折磨,但是万事都可以替代,唯独这身上的疾病无法代替,这让南书鸿心里面难受不已。
前些日子他正在忙于政务,突然听到关生才向他讲述,柳家卧病在床七八年的儿子被一位奇人出手治好了,为此南书鸿专门命人前去查探确认无误后。心底那一丝即将破灭的希望,再次被点燃。
其实在关生才在告诉南书鸿之前,他也曾派手下人前来询问这个大夫是谁,谁知柳言刚总是以大夫不让说为由,将来人打发了回去。
这让想要在南书鸿面前落个人情的打算落空了,无奈之下关生才只能将此事告诉南书鸿,即便不能捞个人情,也能借此事跟县令大人拉进一些距离,虽然不能立即从县令大人这里得到好处,但跟县令大人走的近一些,终归不是坏事儿。
得知此事的南书鸿没有多少犹豫,便拉上关生才,亲自前来找柳言刚,在南书鸿看来即便柳言刚口风再紧,也得给自己一个薄面,除非他柳家在清风县不想好过了,才会铁了心跟自己过不去。
南书鸿亲自登门,也算是给足了柳言刚面子,若是柳言刚真的不识抬举,那么就别怪自己不客气了。
“好,为了县令大人,我跑一趟试试,若是他同意我就直接带着大夫前往县衙,但是若是那位先生不同意,还请大人不要怪罪!”柳言刚略一思索道。
为了避免因此给柳家招来不必要的灾祸,柳言刚不得已只能笑着答应下来,这事儿恐怕只能自己亲自跑一趟前去解释了。
要不然前面刚答应人家保密,后面转头就将人卖了,这无论如何也是说不过去的。
就在柳言刚招待客人之时,杜喜才被家人抬着来到了严落的小院子,打破了严落宁静的生活。
“严大夫,是我们家的男人有眼无珠,误信了小人之言,才不小心得罪了你,还希望你大人有大量出手救救他吧!”一个身材有些臃肿的女子,身穿华丽的锦袍,站在院子里,对严落哀求道。
这个女子名叫陶秋芸,是杜喜才的结发妻子,平日里仗着自己的丈夫是衙门的捕头,在街坊邻居面前也是一个极为嚣张跋扈的存在,此时为了祈求严落能够出手救治杜喜才,在严落面前表现的如同一只温顺的小猫一般。
自从那日杜喜才被抬回家之后,平日里嚣张跋扈的陶秋芸彻底慌了神,家里的顶梁柱一下子垮塌了,这让依仗丈夫捕头身份嚣张的陶秋芸瞬间如同霜打的茄子一样蔫了。
慌了神的陶秋芸,赶忙前去找大夫给杜喜才治病,经过多位大夫的确认,杜喜才所患的就是中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