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在次仁大叔家吃过早餐后,陆飞扬将车停在村部旁边,背起背包,告别了次仁大叔后进山了。
太阳终于从厚厚的云层后面跳出来,在阳光的照射下,远处的雪山闪烁着银光。
脚下的草地绿油油的,上面开着许多陆飞扬叫不出名字的花儿,微风轻拂,花儿跟着摇摆,就像一群盛装起舞的美少女。
一条条小溪在草地中间九转百回,然后汇合在一起,流向远方。
走了一个多小时,再也看不到人影后,陆飞扬骤然提速,身形一拧,像离弦之箭一般飞奔而去。
没多久,他就来到到了死亡谷也就是那根拉大峡谷的入口处,看到了牧民口中的“死亡之门”。
在这里,山势变得狭窄陡峭而且骤然收紧,就像一道没有横梁的巨门,不是从里面传出怪异的声音。
陆飞扬知道这是一种比较常见自然现象,是气流遇到狭窄通道时发出的声音,就行我们常见乐器里的笛子。
而且,从这里开始,草地不见了,地面变得凹凸不平,空气中也能闻到几丝不一样的气味。
走进大峡谷,虽然是艺高人胆大,但陆飞扬还是老老实实的放出神识,小心翼翼的探索四周的情况,搜索着快速行进。
一路上,他发现了许多人类活动留下的痕迹,估计是次仁大叔所说的那只探险队留下的。
疾行了两个小时,天色突然发生了变化,开始起风了,而且越来越大。
陆飞扬收住脚步,疾驰到不远处的山崖下,这里正好有一个凹进去的地方。
他飞奔上前,拿出铁锹对凹进去的地方扩大,很快就形成了一个可容纳自己一个人的小山洞。
陆飞扬从空间中拿出一面单兵盾牌,那还是在收拾那些雇佣兵的时候缴获到的,现在派上了用场,当做洞门正好合适。
做好这一切,陆飞扬舒舒服服的在小山洞中躺了下来,这时候,大峡谷中已经下起了漂泊大雨,只见雷鸣电闪,暴风如骤,风雨中还夹杂着鬼哭狼嚎一般的声音。
而就在此时,在离陆飞扬不到三公里的地方,蒋义军领头的所谓探险队就没有这样的好运气了。
作为户外圈里的老鸟,起风的时候,经验丰富的蒋义军就停了脚步,选择了一个背风的山坡安营扎寨,指挥队友们支起了帐篷。
其实,他们并不是自己口中所说的探险队,而是长安的一个户外俱乐部的成员,虽然做足了准备,但连领队蒋义军都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结局就可想而知了。
他们一行八人挤在两个匆匆忙忙中搭好的帐篷里,心情忐忑不安,一会儿担心怕帐篷被吹倒,一会儿又害怕野兽出现。
天空中,一道道闪电劈了下来,雷声震耳欲聋,吓得队伍里仅有的一名女生尖叫不已。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两个帐篷都先后漏水了,躲在里面的八个人全都淋成了落汤鸡。
蒋义军知道,这下子麻烦找上门来了。
那根拉虽然是一个大峡谷,但他们现在所处的地方正好是峡谷里的宽阔地带,是一片低矮起伏的丘陵状草场,最近的高山都在数公里之外。
但是,这里的海拔却不低,表显是3800多米,妥妥的高原之上。
在海拔这样高的地方,蒋义军担心队员们淋雨后会感冒,在高海拔地区感冒了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情,有可能引发肺炎而致命。
所以,除了帐篷外面的雷鸣电闪大雨倾盆,更加麻烦的是高寒缺氧的叠加可能出现难以预料的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