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他几乎忍不住想给魔界这些不长眼睛的东西补课。就不能有点眼色吗?他们自己都不敢直说是谁干的,难道给他说就有用吗?说得好像他打得过尚衡一样。既然没有用为什么又要败坏他的心情?
魔主心里苦,魔主不能说。
不能说的结果就是魔主在接下来几天都听到熟悉的剧目。
“陛下,那剑宗实在欺人太甚,西方魔将他……”
“……南方魔将他……”
魔主:……
所以你们是不会换个词了是吗?
魔主的怒气槽不断充值,终于他一拍桌案。
“我本来是想用在尚衡女儿身上的,但近来他实在欺人太甚,就先拿他的弟子开刀吧!”
魔主冷笑一声。
周围的下属立马跪地叩首仿佛已经看到那场景似的眼眶通红眼神激动。
“魔主英明!”
因为搞不定猫猫,不是,是发现自己似乎留下了无法将魔主斩草除根名声的尚衡心情郁闷。普通人心情郁闷会骂两句,剑尊心情郁闷自然不能做如此不文明的事。
毕竟尚衡从来优雅。
他选择随机砍两个魔修助助兴,魔修死前的哀鸣比较难听,但考虑到对方命不久矣也还能忍受。当然,比较低端的魔修不配他砍。
魔修:……
“尚衡却没想到有压迫的地方就会有反抗,他的暴行会给他的弟子带来巨大的危险——”
“喂,醒醒,别发癔症了,我们该行动了。”
“……好,好的呢。”
沉浸在自己世界的魔修老脸一红,不过他相信他所说的很快就能变成现实,因为魔主虽然好像有点拉,但这次的计划格外的卑鄙,不是,格外的周密,绝对能让尚衡痛彻心扉。
修无情道的怎么样,无情道的又不是没感情,只是足够冷酷最后割舍而已。
于是,沉迷修炼好不容易勉强过了师尊那关却仍然没能接回猫质的弟子被魔修盯上。
他只是照常下山一趟,甚至还因为痛失爱猫有点丧,谁能想到屋漏偏逢连夜雨,魔修居然把突破口定在他身上。
“为什么是他?那个谁不是有好几个弟子?”
不知道因为心虚还是什么,等到了计划开始实施的时候,几个魔修分外默契,谁都不再说尚衡的名字,仿佛尚衡能听到跟着追过来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