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夕皱了皱眉头:“怎么弄成这样?”
妇人忍不住哭泣起来:“我也不知道,大前天的下午,这孩子一身湿漉漉的从外面回来,可把我给吓死了。”
“他说他从河里救出个孩子,可他也还是个孩子呀,这么冷的天,河水那么冷,我已经给他熬生姜水,又让他泡热浴,谁知,他,他还是病了。。。。。。”
听她说话的功夫,楚夕望闻问切做了一遍,寒气侵蚀,着凉了。
楚夕又问:“请了大夫了吗?药方拿来我看看?”
年轻的婢女把药方拿来,还把熬好的药渣拿来。
楚夕仔细看了看:“虽然是对症的药,只是药材过于便宜,药效不太好。”
妇人果然着急了:“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沧州这么贫瘠的地方,怎么能治病。”
年轻的奴婢对着楚夕跪了下来:“夫人既然懂这些,想必一定有治疗的方子。”
楚夕点点头:“巧了,我们知道沧州这边物资贫乏,特地从老家带了一些药材,因为路途遥远,不好携带,我们做成了药丸。”
说着,楚夕从袖兜里拿出几个药瓶,挑挑拣拣,挑出了一瓶写着风寒症的药瓶,倒出了三颗。
“麻烦你去端碗温水,我给他服下来,然后再给他针灸一下,希望高烧能退下来。”
耽误之际肯定是先退热。
楚夕让盛凌云把屋子里的炭盆端出来三个,只剩下两条。
被褥也拿走三条,剩下两条,一薄一厚。
温水端过来,楚夕趁人不注意在水里加灵泉,把药丸给他喂下。
从袖兜里拿出一包银针,扎了一盏茶的时间。
药效很快,银针拔出,年轻人身上已经出汗了。
妇人口中喊了一声‘阿弥陀佛’泪流不止:“多谢夫人,多谢公子,我儿总算是不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