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烟还小,你得小点声。”
他一本正经说情话的样子很撩人,我稳了稳心神才开口,“你可以让烟烟搬出去吗?”
他漫不经心地把我从浴缸里捞出来,盖了条浴巾在我身上,“你还记不记得你最近提了多少次烟烟了?”
我轻点头,“霍太太连想和自己老公单独住的权利都没有吗?这还叫什么霍太太?”
我眼眶微热,“难道我们两个人中间一定要有曲云烟的存在吗?”
“有何不可?”他冷漠无比,“再说就没意思了,别没事找事。”
我笑出眼泪,原来男人的爱和性真的是可以分开的,我还以为他一次一次地要我多多少少也会爱我几分,可他连在床上都不愿意撒谎哄哄我
呵,他还真是个品德高尚的大好人。
“那我们还是离婚吧!”
我不考虑了。
封闭的空间里有两秒的静谧,我以为霍聿珩会和我说点什么,比如解释一下?
“嗯,你别后悔。”
我木讷地低下头,可能在他心里,曲云烟我是一点都碰不得的,只要碰了就会触及到他的逆鳞。
“哦,对了。”他在离开之前又对我说,“今天晚上应酬的时候被人下药了,你别误会。”
我闭上眼,眼泪从眼角流了下来,这一刻好像世界都安静了。
原来刚才那样极致爱我的男人也是假的吗?
我这才想到刚才他身上确实很烫,最后一丝希冀也在这一瞬间湮灭了。
他只有在被人算计的时候才会找我疏解,我轻声呢喃,“霍聿珩,你把我当什么?”
他是怕曲云烟受不住?那我就可以?
也罢,我也该走了。
等中午睡醒,我在这间别墅里四处逛逛,缅怀一下我这自嗨式的四年婚姻时光,我试图回忆起有没有哪一次我和曲云烟同时出现时,霍聿珩坚定地选择了我。
好像没有。
没想到临走的时候,勤劳的王姨竟然端了碗中药进来,估计是霍夫人嘱咐过她了。